依然冷漠掃了一眼著四處橫竄的黑色煞氣,身上的巫術靈氣不斷加固這道採光,擋住煞氣侵襲!
鬼叔猛地勒緊韁繩,“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笑聲陰冷,如陰間傳來的陰毒笑聲,令人只感覺頭皮發麻,如瞬間落入地獄。
慕容譁趁逍遙皇在遠處的時機一下子站在鬼王面前,逍遙皇狠狠磨牙,抵擋著這些可惡的煞氣,臉上的怒火從未熄滅,轉身回了樓臺,卻看到樓臺已經被保護住,才停下腳步。
九皇子指著慕容譁,大嗓門道:“五哥,我怎麼看到鬼王和慕容譁關係匪淺啊?難不成這兩個美男看破紅塵,喜歡上了對方?哎呀……這個可不好啊。”
只見兩人再次交換回了利刃,九皇子更加詫異,驚呼道:“看!又交換信物了!完了完了,這天下當真是亂套了!”
南宮無忌沒有理會九皇子的怪叫,指著樓臺,衝夏侯寬命令道:“擋住煞氣!”
夏侯寬看了一眼樓臺,那個女人,和他一直幻想的妻子如出一轍,他以為他可以等待夢國後人出現,可是燕兒出現後,他才發現,他一直愛著的那個虛無縹緲的人兒,已經和百里幽夢的形象相吻合,那隨之不去的愛,刻骨銘心的執著,折磨著他,他沒有猶豫,義無反顧直奔樓臺,將每一股煞氣擊退!
三皇子在屏障內都看得目瞪口呆,驚歎,“好功夫!”
百里鱗撇了撇嘴,不理會三皇子,而是懶洋洋坐在一邊,卻不斷打著噴嚏,很明顯,他受了風寒。
玲兒臉色並不是很好,卻做到百里鱗身邊,百里鱗還是習慣性地躲避她,“一邊去!”
“我給你取暖。”玲兒無視他的不悅,關切地伸出小手。
百里鱗臉色大變,一把打掉玲兒的鹹豬手,“你離我遠一點!”
三皇子哈哈大笑,“哈哈……太有意思了,聖女,你理他再近一點他就能熱火朝天,指不定還會脫衣給你看!”
百里鱗臉色一黑,怒視三皇子,狠狠咬牙,這個臭小子,說話怎麼這麼,這麼少兒不宜呢?
玲兒當真信了,不帶沒有離開,反而還坐得更近。
百里鱗倏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最遠的位置坐下,冷著臉,指著玲兒,“你!趕緊休息,養回靈力!”
玲兒嘟著小嘴,眨了眨眼,“我天生就是聖女,只有快樂才能助長靈力,可是我現在開心不起來,哥哥還在外面,那麼危險,鬼叔變得很可怕,外面的場面,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開心不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
玲兒委屈到了極點,低著頭,她是一個從出生就註定要在快樂中長大的女孩,現在,看著戰亂,血流成河,國破家亡,她如何能開心?聖女是用心來提升巫術的靈力,她靈力現在所剩無幾,就算恢復了體力,靈氣卻無法上升。
百里幽夢垂下眼簾,有些疲憊,她不想再聽到任何不利的訊息,這突如其來的煞氣已經將敵我殺得潰不成軍,她只看到無數團煞氣在空中橫衝直撞,天空漸漸被煞氣瀰漫,遮住了刺眼的眼光,天地瞬間化作黑夜。
“玲兒,你可知這是什麼?”百里幽夢被殘月扶著回到椅子上坐下。
玲兒一臉難過,“我只是聽說的,以前母后說過,這就是煞氣的來源,百萬士兵的性命,養成百萬團煞氣,煞氣如索命的冤魂,殺死一個人就多一團煞氣。”
天空中黑壓壓的煞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的生命了。如今只能用萬來計量。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三國已經無力抵抗,現在,不管是青國的人還是三國的人,煞氣都毫不留情,穿過他們的身體。
慕容譁那回自己的屠龍金劍,冷聲道:“你現在也看清了,他不僅僅是當年將你推入活死人池的那個人,也是要毀滅你青國的人!若沒有他,三國根本沒有想過要進軍你們青國!你現在若再與我們為敵,青國的百姓,將無一倖免!若你與我們聯盟,就算青國毀滅,青國的百姓將和我們的百姓一樣,享受同等待遇,不是亡國奴!”
慕容譁臨危不亂,這一場變故,在他的棋局裡發生過,而他,也知道,鬼叔的剋星是誰!
鬼王陰鷙的雙眸漸漸晴朗,似乎弄明白了所有的問題,他想起了當年自己為什麼會步入活死人池,那道鐵門又為何開啟?當年,能開啟鐵門的人只有兩個人,母后,和鬼叔!他的母后不會那麼做,母后是一個做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她不會忘記將鐵門鎖上,那麼,只有一個人,鬼叔!這麼做,他從中得到的利益最多!
鬼王握緊手中的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