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巫百草嚇了一跳,這丫頭膽子太大了吧?竟然冒充葉念惜?“你能不能換個人冒充?這名字的主人我認識。”
“葉念惜?這名字很受歡迎嗎?”水百花捧腹大笑,“先前我那**收一萬兩銀子的花魁就叫這個名字。”笑罷,命人去找凌千羽,再三叮囑,莫要打擾了將軍的休息。
葉念惜這才知道凌千羽得到了今晚的花魁,正在閣樓裡享受**一刻。葉念惜汗顏,打擾人家的美事了。
一炷香的工夫,凌千羽來了,推門而進,這讓水百花十分意外,“葉念惜?在哪裡?”
葉念惜急忙湊了近前,凌千羽嚇一跳,噌的一聲,拔出身上長劍,“做什麼?”以為她要行刺。
葉念惜也嚇了一跳,“凌千羽,我悄悄跟你說。”
“站住!就在這說!”凌千羽長劍點住她的胸口。
葉念惜無奈,摘下軟皮面具,“我就是葉念惜啊,他是巫百草。”
一旁巫百草看傻了眼,“葉念惜?還真的是你啊!”
凌千羽收了長劍,望了望葉念惜的身後,又看了看巫百草,“安宸燁呢?他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雖然鳳起國對外開放,可是這長期形成的習慣還未改變,一個將軍竟然不知道九州大事。葉念惜暗暗感慨。
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凌千羽看著巫百草,說話毫不客氣,“就這麼個東西能值五千兩銀子?”
水百花笑容虛偽,“給凌將軍個面子,一千兩銀子吧。”
葉念惜咳嗽了一聲,“你們拐騙他來**,竟然還想要贖金?水百花,這位可是你鳳起國主公的恩人,若是讓你家主公知道,我看你的腦袋不想要了吧?”
凌千羽聽鳳熙寧提及過巫百草,再次抽出長劍,“水百花,你敢拐賣人口?逼良為娼?”
逼良為娼?葉念惜瞟了一眼巫百草,他也險些氣樂了。
最終,因凌千羽的干涉,沒有花一兩銀子就將巫百草從百花樓裡帶了出來。
凌千羽也不去找那花魁了,帶著兩人直奔皇宮去見鳳熙寧。一路上又問了些關於安宸燁的事情,得知他險些喪命,不由得心疼連連。
鳳熙寧有了身孕後,極少露面,她的雙腿不便於行,每日呆在宮裡看書,給腹中骨肉準備衣裳物品,倒也不覺得悶得慌。
聽聞葉念惜和巫百草來了,她十分高興,推動輪椅迎了出來。
鳳熙寧還是那般清瘦,帶著淡淡笑容,不施粉黛,衣著素然,“念惜,百草神君,你們怎麼湊一起了?”
巫百草快步上前,“鳳熙寧,你的腿我治好了啊?怎的又成這樣了?”他以為自己醫術不精。
“百草神君,幫她瞧瞧腿吧?”葉念惜建議。
“過了年吧。我今年不能再救人了。”話雖這麼說,巫百草還是蹲下身子檢查鳳熙寧的腿。
距離過年不足半個月,葉念惜欣然同意。鳳熙寧也是高興,“兩位正好在我鳳起國住上一段日子。”
巫百草漸漸皺起眉頭,“鳳熙寧,你這腿治不好啊。就是軒轅諗也沒辦法。”
“真的沒辦法嗎?”葉念惜看到鳳熙寧略略失望的眼神,追問了一句。
巫百草暗暗嘆息,“骨頭都碎了。去毒的本事,軒轅諗不如我。不過這治療傷筋動骨之事,他若是不行,天下便沒有人再行了。”
“算了,我已經習慣坐輪椅了。”鳳熙寧請兩人到殿上敘話,凌千羽上前為她推動輪椅。
鳳祥殿的擺設與裝飾基本上沒有太大變化,還是沿用了鳳熙寧的母親做主公時的風格,優雅高貴。
葉念惜和巫百草落座,凌千羽便離開大殿,鳳熙寧命人奉茶,聊起來自從分開後各自的經歷。
得知葉念惜和沈奕在一起,鳳熙寧多問了幾句,葉念惜便講的十分詳細,其中講到了安宸燁的夢與生死簿之事,“他說生死薄上寫著軒轅諗的壽命止於下個月初七,像是真的似的,連我都有點兒擔心呢。”
“安宸燁真是這麼說的?奇怪了,子無也是這麼說的。”一旁巫百草插言。
這麼神?葉念惜請巫百草將蓬萊道長當時的言行講的詳盡些。巫百草本來就極為囉嗦,這麼一講起來,便一直講到了天亮。
那日,葉念惜在蓬萊道長的指點下去請軒轅諗救安宸燁,她走後,蓬萊道長便每天晚上觀天象,有時嘴裡嘟嘟囔囔沒個完,有時又是靜靜坐一宿,一聲不吭。
一直到前幾天,他終於說了一句:“軒轅諗的死期快到了,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