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大步朝前不讓她打,湛蓮追上去,卻被他反手抓住往一死巷裡走。
湛蓮這會兒竟是知道他想做什麼,咬著下唇雙手使勁兒往回拉,但她那點兒力氣於湛煊而言就如螳螂擋車似的,湛煊將她拉進巷中,低頭就扯了她的面紗尋她的紅唇,湛蓮低頭不依,那壞人輕笑一聲,仍挑起她的下巴堵住她紅嫩的唇兒。湛蓮扭身推拒,雙手卻被反擒在背後,迫使自己更加貼近那堅硬的胸膛。唇兒被大嘴毫不饜足地又吮又吸,小舌頭也未能倖免,被勾出來糾纏不休。
不知不覺中她被抵到了牆邊,湛煊緊貼著她玩弄她的嫩唇兒,將大舌喂進她的嘴裡,湛蓮如今也懂得這是叫她含吮的意思,她嗚咽著不從,卻被他重重頂了一下,她惟有弱弱回應,只不過吮了兩下,就被他更加放肆地纏弄……
戊一與另一暗衛早已不著痕跡地堵住了小巷,二人面對著大街直直站立,假裝聽不見巷內動靜。
一吻即罷,湛煊又重重親了湛蓮一下,微微喘息著為她將拽在自己手中的輕紗為她戴上,怕再見她含情的嬌顏愈發剋制不住。
湛蓮胸膛急劇起伏,一雙泛著水光的眸子又羞又惱地盯著他,彷彿無聲控訴。
湛煊居然還道:“你看著朕作甚,你本就是朕的皇后,朕還親不得?”
湛蓮可是被這沒皮臉的臭人氣得笑了,“是不是,還不一定哪!”要她嫁這模樣兒的壞人,可是得多大的造化!
她推開他便走,湛煊一聽壞了事,這是較真了?他趕忙追上去,又腆著臉給她賠不是。
只是湛蓮這回鐵了心,憑他怎麼軟語輕哄就是不與他說話,湛煊叫她進一家看上去還乾淨的客棧吃飯順道留宿,她聽也不聽,徑直朝前走,賭氣拐進一家名為聚寶號的金鋪。這金鋪是打新首飾的鋪子,裡頭有擺放著許多已打好的頭面與手飾。
民間的金飾自是比不上宮裡頭,許多式樣宮裡已不時興了,民間才開始打造,況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