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2 / 4)

打擊。對徒辰陽而言; 王熙鸞之死不但帶走了他期盼許久的長子,也斷了他和王家之間原本牢不可破的關連。

王子騰就這麼一個親生女兒; 王家家族裡雖還有其他適齡的閨女; 但當年為了讓王熙鸞入宮,他連自小看大的親侄女王熙鳳都舍了; 與其他那些族中女子血緣更遠; 自是更不用提。那怕他再迎娶一個王家女子,這關係也再回不到過去了。

更別提自王熙鸞死後; 王子騰夫婦深受打擊,王子騰也因此稱病在家許久; 他去探望過幾次; 王子騰雖瘦的厲害; 但那眼神越發犀利,陰闇的讓人心驚。

雖然王子騰沒說些什麼,但徒辰陽心裡明白; 這事怕是沒這麼容易了了。

王子騰是真病了,親眼見著女兒慘死在他眼前; 那個人能受得了這事。王何氏甚至因此而瘋了,不是哭哭啼啼的喊著報應,就是指著王子騰的鼻子罵; 怪他害死了她的女兒。

要不是王子騰請旨讓王熙鸞回孃家省親,她可憐的鸞兒也不會被人暗算而沒了性命。

王子騰亦是後悔萬分,老妻所說的每一句話就像鞭子一般的恨恨打在他的心口上,早知道有人敢在王家中暗算鸞兒; 他是絕計不會讓鸞兒回家的。

王子騰就這麼一女,除了這個女兒之外,其他的王氏族人都沒被他放在心上,王子騰可說是用盡所有手段去追查王熙鸞的死因,莫說王子騰,就連徒辰陽和石家都動用了不少人手去查,但無論那方去查,最後都查回到聖上身上。

畢竟除了聖上,還有誰能指揮得動太上皇安在王家多年的探子?

「荒唐!」皇后說什麼也不信枕邊人會下此毒手,王家女就算再有不是之處,但她腹中可是懷著皇孫呢。若是聖上有意,王熙鸞壓根不可能保住那個孩子保過了四個月。

皇后堅定道:「這事絕計不是你父皇所為。」

「可是母后,這事如果不是父皇,那又會是何人?除了父皇,誰能調得動暗衛?」太上皇已然失智,除了父皇之外,還有誰能調動得了太上皇放在王家的人手。

徒辰陽嘆道:「自王氏有孕之後,兒子在朝堂上的地位越發穩了許多,再加上王家素來囂張,只怕父王是想借此打擊兒子,並斷了兒子與王家之間的關係。」

父皇對王家的囂張已然十分不滿,要不也不會數次召見元明成,擺明便是想重用元明成。元明成可是武將,他能做些什麼?還不就是王子騰的位子?

「這……虎毒不食子,王家女再怎麼的,看在她肚子裡的孫子,你父皇不會做這事的。」皇后說到最後也有些氣虛了。

這王家人行事囂張,不會真犯了聖上的忌吧?可是有什麼也且待王家女將腹中的孩子生下再說啊,連她都忍了,為何聖上不能看在孫子的份上暫且忍忍呢。

「母后可記得秦太醫所招供的一切?」徒辰陽恨恨說道:「他根本沒把兒子當成是他的親骨肉,他怕是一心只想讓著他心愛的兒子繼位了,要不怎麼讓秦太醫給兒子,還有兒子房裡的女人下藥?」

自發現秦太醫隱暪太子妃宮寒之事不久,他便讓人捉了秦太醫,嚴加審問,秦太醫本是不肯說,但熬不住刑終究是說了。

秦太醫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對他房裡的女人下藥,太子妃的宮寒便是他所為,就算沒了巧姐兒那時,太子妃也斷是保不住孩子,雍政為的就是讓他無子送終,最後這皇位繼承最終還是得落到他心愛的長子頭上。

萬沒想到,他對大晉王朝盡心盡力,終究抵不過那個男人的私心,大皇子有那點及得上他?

蠢人一個,三不五時被老二利用了也不知,那有資格坐上皇位。

徒辰陽慘笑,「孤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為何父皇每每沒拿我當兒子看待?總是要提防著我,眼下連兒子的骨肉也容不得了。」他唯一做錯的,便是不該在父皇當年有意宮變之時出聲提醒,要不也不會落到這般進退兩難的地步!

「是母后的錯。」皇后見兒子面色慘白,心疼之下便道:「都是母后的錯,當年如果母親不將那事說了出去,或許──」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皇后連忙住了口。

「說了什麼?」徒辰陽連忙追問道:「母后說了什麼?」徒辰陽心中一動,或許父皇厭惡他的理由,並沒有他所想像的那麼簡單。

皇后慘白著臉,搖頭不肯說,她能說些什麼,難不成說他的父皇當年知道他說了什麼洋鬼子語的第一個反應是將他視做鬼魅嗎?她兒子生而知之,洋鬼子語算得上什麼?說到底,還是她當年懷胎時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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