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的“那些東西”,她似乎能隔著迷霧觸控到對方所說的意思。
“我們正在研究所外面,”儘管葉雲輕不知道楚歌一行人發生了什麼事,但他還是試探性地問道,“你們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楚歌的聲音似乎更疲憊了,“有幾個隊友無緣無故倒在路上,還有兩名隊友被喪屍攻擊,研究所裡面的人好像有兩百多,卻沒看到一個活人,我們還碰到一些東西……總之,這裡非常危險,而最危險的是,我不知道危險從何而來。”
兩次的說辭不一樣,基本上可以排除冒充的可能——按理來說,他們用遊戲頻道通訊是直接透過腦電波傳到耳邊,幾乎沒有“錄音”或者“冒充”的可能,但出於謹慎,他還是多此一舉地問道,“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雲輕?”
“當然,我還認識你們隊伍的蕭蕭和沈然,”楚歌似乎沒忘第一次的談話,甚至還開玩笑道,“要不是有他們在,我可不會那麼快就把我們的狀況詳情告訴你,怎麼說也得試探幾個來回。”
葉雲輕引他多說了七八句話,他的話聽起來思緒清晰,思路正常,還很有條理,而後他說在公共實驗室等他們便不再說話,要不是團隊頻道里二十一人都聽到那句重複的自我介紹、還有跟楚歌隊伍裡其他十三人沒有一個說話,他們估計會以為自己方才出現了幻覺,或者楚歌在和他們開玩笑。
“我被弄暈了,”沈然沒在頻道里說話,“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先進去吧,”葉雲輕思索片刻道,“你們有不願進去的,可以等候在外面。”
隊伍裡的各位都看過不少恐怖片,脫離大部隊單獨行動明顯是在立必死flag,而且既然他們中途加入這個任務,便意味著任務完不成他們也得死,大部分人幾天前剛輪過一輪強制任務,積分有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