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都怪我昨晚做得太過了,都怪我。”
雖然事實上是霍頓按著她做的,中間好幾次她想停下來都不行,一直把她完全榨乾了才放過,瘋狂地不可思議。
霍頓在她的肩膀上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離她又近了一些,額頭都抵到她的側頸了。
“中尉。”霍頓喊她。
“嗯。”唐清握住他的手,聲音極盡溫柔,“我在。”
霍頓又不開口了。
過了一會兒,又喊了她一聲。
唐清感受到自己手上覆蓋著的那隻手越來越用力,心中隱約也察覺出了不對。
她用另一隻手疊在霍頓的手上:“我在。”
霍頓又沒有聲音了,閉著眼在她身上靠了很久,要不是肩膀上的重量並沒有增加,她肯定都以為對方睡著了。
在這樣的沉默中,她開始慢慢地意識到了什麼。
她想到昨晚,霍頓突然的召喚和瘋狂的求愛;今天早上的不告而別;想到他在面對柏修斯時不太正常的冰冷反應;以及現在這種明顯情緒不高的奇怪沉默。
她有了一個很糟糕的猜測。
可是她並不能確定她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她也不太敢求證。
於是,一人份的沉默變成了兩人份的沉默。
又過了好一會兒,霍頓把頭從她肩膀上挪開:“我去睡一會兒。”
唐清連忙道:“你的藥在哪裡,我給你拿,先吃了藥再去睡。”
“沒有藥。”
“什麼?”
霍頓笑了笑,將自己滾燙的額頭抵她的額頭上:“我騙你的,我沒有藥,我只是想騙你跟我一起回來,結果你真回來了,小傻瓜。”
唐清擔心得不得了,沒有心情跟他說笑:“沒有藥你還騙我跟你回來,我應該堅持帶你去醫務室的,真是的,你怎麼能這樣拿自己的健康說笑。”
說著,她把霍頓拉著上了樓,讓他換了睡衣躺到床上去。
霍頓按她說的做了,乖乖地換了衣服上了床。
唐清去取了一些冰水裝袋,用毛巾包好拿過來,見他已經躺好了便把冰袋小心地放在他的額頭上:“先這樣降降溫,你等下我,我出去給你買藥。”
霍頓拉住她:“你陪陪我。”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乾澀,又低低的,不由讓唐清心軟了許多。想著這人平時那強硬的模樣,生了病都變傻了。
她溫聲哄道:“等會我把藥買了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霍頓沒有回她,只是直直地看著她喊了一聲:“中尉。”
唐清:“嗯。”
霍頓:“清清。”
唐清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