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秦放的輕薄浪蕩,卻不說隻言片語,依舊對秦琬畢恭畢敬,面上半點錯處都抓不到,只是將滿腔的心思,都寄託在“小主人”身上。一言蔽之,便是寧願成年幼孩童座下鷹犬,也不正眼看秦琬分毫。
他將自己視作奴僕,擺得很低;又將自己看成男人,骨子裡對女性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輕蔑。
這樣的人,秦琬自然是反感的,理由也很簡單,一是他瞧不起女人,二便是:吳利都是年過不惑的人了,居然寄希望於幾個稚齡孩童身上?哪怕秦恪的兩個庶子及冠,他也六十來歲了,若是再晚一點,這兩個孩子三十而立,吳利七十……能不能活到那歲數都不知道,你就巴巴地對他們表忠心了?
將人生寄託在別人身上,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秦琬也想了很久,才道:“你也知道,阿耶手下可用的人本就不多,雖說他名分已定,可說句不好聽的,真到關鍵時候,除了那些對正統最為支援的人外,真正會站在我們這邊的,百不存一。”
裴熙撇了撇嘴,剛想說大難來頭各自飛是常態,秦琬已搶先說:“正因為如此,我們現在才不能薄待功臣,非但如此,還要任人唯親,方能安眾人之心,也好千金買骨,讓更多的人投誠過來。吳利好歹跟著阿耶這麼久,現在對他動手,影響實在太壞,此事暫且按一按,從長計議方是正道。”
“太子需要什麼投誠?”裴熙皺著眉頭,“說句不好聽的……”聖人年紀到底大了,又只剩兩個兒子,實在是沒什麼選擇。
秦琬拿著奏摺就去敲他的肩膀:“我需要。”
“行行行,是我考慮不周!”裴熙似笑非笑,“任人唯親是不錯,你可別忘了,王府還有個大麻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