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傷都已結了痂,大的摔傷也早已停止了流血……
徐子翼雖說性子跳脫了些,但從剛剛三人的對話中,還能不明白根本是他在奇思妙想,哪裡來的仙人和精靈,不過是長得很有欺騙性的高人而已。咳咳,當然,他所說的高人不包括一臉單純,什麼都流露在表面的小姑娘。
不過,挺她的意思,自己身上的內傷外傷,都是她的藥給治好的?還有斷裂的腿骨,雖說手法不算很專業,但骨頭的確給正過來了,而且還用兩根木棍給固定住了。正骨的手法就不吐槽了,關鍵是他很好奇,小姑娘給自己用的什麼藥,效果居然比他身為藥王谷谷主爺爺親手煉製的傷藥效果還要好?
徐子翼沒想到自己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冠上了“草菅人命”“生剝人皮”的邪惡名頭。開玩笑,他堂堂藥王谷的繼承人,江湖中人人敬仰的“妙醫聖手”,煉藥學醫的小天才,這個鍋他可不背。
“證據確鑿,你還 有什麼可狡辯的?”餘小草一臉厭棄地指了指蘇然手中的面具,沾都不願意再沾一下。那種明晃晃的眼神,彷彿他是十惡不赦之徒似的,這讓徐子翼心中鬱悶到快要吐血了。
徐子翼輕輕揉著自己悶痛的胸部,剛想說什麼,突然胸口一陣翻湧,一口腥鹹的液體從口中噴出,在地上留下暗紅色的痕跡。他感覺胸口的沉悶消失了,整個人輕鬆了很多,卻吊兒郎當地指著自己吐的血,一臉控訴地對一臉單純的小姑娘道:“看!我都被你氣吐血了!你該怎麼賠償我?”
餘小草撇撇嘴,“切——”了一聲,道:“哄小孩子呢?那明明是你內傷的淤血,說明我剛剛給你吃的藥,已經起作用了!身為一名醫者,連這都不懂,你是‘庸醫’吧?”
堂堂藥王谷醫術名列前三的少谷主,居然被一個黃毛小丫頭說是“庸醫”,徐子翼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
“小丫頭,我給人行醫的時候,你還在你娘懷中吃奶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更加確信自己昏迷時候服用的傷藥是藥中聖品了,忍不住問了句,“小丫頭,你剛剛給我吃的什麼藥?還有嗎?能不能讓我看看?”
“幹嘛要告訴你這個壞人?人皮面具的事,你還沒老實交代呢!”餘小草像發怒的小貓兒一般,用那雙大大的杏眼,狠狠瞪了眼前這個長得還算俊俏的年輕男人一眼。可惡的傢伙,說誰還在娘懷裡吃奶呢?你這傢伙也沒比本姑娘大多少好嗎?
徐子翼要知道她內心的OS,肯定會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自己長這一張不顯老的娃娃臉是好事還是壞事了。自己都快而立之年了,卻一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毛頭小夥子模樣,害他在外行醫不得不帶上一副面具,偽裝成高深莫測的模樣。結果沒想到,這張面具還給他引來一番事端來!
“人皮面具就一定是人皮做的?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徐子翼剜了一旁面色清冷,一副若無其事的黑衣美男一眼。都是這傢伙信口雌黃,給他惹的事!
餘小草一副“你少狡辯”的表情:“不是人皮做的,怎麼會叫‘人皮面具’?說!你們是不是還做人皮燈籠……啥啥的!”餘小草把自己說得身上一陣發毛,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往朱儁陽的方向靠了靠。
“小丫頭,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有不是鬼故事,我要那人皮燈籠做啥?”徐子翼一陣無語。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他堂堂“妙醫聖手”,在江湖上誰不給幾分薄面?現在卻被一個小丫頭一再無理地詰問,他招誰惹誰了?
餘小草眨巴幾下大眼睛,腦洞大開地道:“誰知道你會用人皮燈籠做什麼?你們這些邪派組織,壞事做盡,專幹些損人不利己、不知所謂的事!”
“我冤哪!六月飛雪哪!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藥王谷,成了專幹壞事的邪派了?”徐子翼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藥王谷?你身後還真有江湖組織??”餘小草一臉“你被我逮到了”的表情,興奮不已地道,“藥王谷是不是那種專門煉製各種歹毒的毒藥害人的門派?例如沾到肌膚就能把人化成屍水的‘化骨散’,讓人瞬間紅顏老去的“彈指紅顏老”;再例如無色無味七步之內取人性命的‘七步斷腸散’,還有讓人一直笑一直笑直到笑死的‘含笑半步癲’……”
聽到這小丫頭天馬行空地瞎扯,朱儁陽和蘇然看過來的目光中,充滿了無奈、驚訝和無力感。
徐子翼卻一臉興致勃勃,跟著一起發瘋:“你說的那個什麼‘化骨散’,聽上去挺歹毒的,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見人用過化骨散?還有那個‘彈指紅顏老’,有沒有解藥?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