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卻也是冷酷的,吹在臉上隱隱作痛。
一個男子,藍色的衣衫隨風揚起,在漫漫的郊外像是一個欲展翅而飛的蒼鷹。
眼睛捕捉到方才從石洞中飛出的女子,眼底劃上一絲冷笑,然後搖了搖頭,師傅,只能是自己的,對她,不過是利用而已。
然後,藍衣男子的眼前似乎浮現了那張面容,蒼白美麗的臉龐,蒼白淡漠的表情,蒼白冰冷的衣服,長年累月的住在那個石洞中,從未出來,見過太陽。
想到這裡,藍衣男子原本剛毅的表情此時緩和了起來,飛身向著那個女子飛出的石洞快速的奔去。
石門沒有關上,藍衣男子微微的皺了皺劍眉,師傅,怎麼這般的不小心?
然而,還是走了進去,練武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可以洞徹一切,快速的便捕捉到了師傅,師傅的眸子始終如一的清冷,然而再看到他的時候有著微微的閃爍,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沒有和這個女子長期在一起的人根本是無法發現那眸子裡的變幻的。
兩個人,四個眸子,一雙是剛毅的溫柔,一雙是冷漠的笑意,在黑暗中默默地對視著。
他們已經五年未見了,只因為曾經師傅的一句話,記住,我給你的劍,是要你為天下人而拔。如非必要,不要回來見我。
離開的時候,師傅將那把劍遞給了他,他知道,那是師傅的配劍,很多時候,自己夜晚豁然醒來的時候,會看到師傅對著那把劍沉思著。
他想,師傅定是很珍惜那把劍,否則不會日夜不離身。
然而,在自己走的時候,師傅把這把劍贈給了自己,那是不是證明著,師傅的心底存在著自己?
雖然,離別的那一句話,師傅說的很冷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