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兩人就這麼僵持住,靜了有一分鐘,導演大喊:“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黃嶽你臺詞說下去啊,不要停。”
“抱歉抱歉!”黃嶽有些不在狀態,徐然感冒也十分難受,抬手按了下眉心十分煩躁。
“還有你徐然,你說臺詞的事實能不能有些表情,你怎麼回事啊?再來一次。”
這一條連著拍了十幾次還不過,導演發了脾氣:“還能不能拍了?你們怎麼回事?”
徐然自接這部戲來,第一次被導演這麼罵。
“先停五分鐘,副導給他們說戲。”
徐然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次開拍,這次順多了。
“很好,再來一條。”
徐然快被折磨死了,很好了還再來!混蛋。
拍到下午三點,徐然扛不住了吩咐石曉璐去買感冒藥。晚上她還有戲,徐然吃了藥就一直打哈欠,困的不行。晚上她還有情緒激昂的戲,徐然撐到十一點,下工後衣服都沒換靠著石曉璐:“送我回去。”
徐然睡了一路,石曉璐擔心就把她送到了家。徐然也是燒糊塗了,拿出鑰匙開門和石曉璐說道:“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如果還燒的話記得去醫院。”
說話的工夫沈從安就從樓上下來了,他穿著居家的黑色棉t恤,深色的褲子。四目相對,石曉璐楞了一下,才連忙笑道:“沈先生是吧?你好,我是徐然的助理。”
沈從安點頭表示知道了。
“徐然有些感冒。”
屋子裡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石曉璐也覺得尷尬:“那我先走了。”
徐然才回神,回頭叮囑:“路上小心點,到家了給我發微信。”
“嗯。”
石曉璐離開,徐然頭疼欲裂,也不想去關注沈從安為什麼在這裡直奔廚房接了一杯水喝下去。冷的渾身戰慄,她扶著冰箱站穩深吸一口氣。
“徐然?”
徐然神情有些恍惚,回頭看了眼沈從安,點頭:“我在呢。”
“怎麼樣?”
徐然連忙搖頭:“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發燒。
沈從安就上樓了,徐然回到房間看到沈從安已經上床了。猶豫了一會兒打算去洗個澡,今天忙了一天身上那個味實在不好聞。
沈從安在這邊住的時候,而且清醒的時候,徐然不太敢去隔壁睡。
她以為自己這樣了,沈從安最起碼讓她睡個安穩覺。
剛躺到床上沈從安就壓了過來,她弱弱的掙扎了一下就順從了。
姦屍似的沈從安也能樂此不疲,徐然佩服不已,兄臺胃口真好。
後半夜徐然就發起高燒了,貼著沈從安的身體滾燙,夢裡他以為自己抱著個火爐呢。醒來一看徐然都燒糊塗了,小臉通紅,斷斷續續的哭。
沈從安拍徐然的臉:“醒醒?”
醒個屁。
沈從安連忙給徐然穿好衣服就送醫院了,徐然高燒四十一度。沈從安懷疑她會不會把腦袋燒壞,本來就夠笨了,他說什麼徐然都聽不懂,再燒壞腦袋這孩子可真成傻子了。
醫生紮上針讓沈從安看著她不要亂動,徐然燒迷糊了哭的厲害,亂掙扎。
沈從安隱約聽到她叫了一聲沈先生,按住她扎針的手。
“……救命……求求你……不要!救命。”
她反反覆覆一直喊著,沈從安盯著她這張臉看有些煩躁。
天亮時分徐然才退燒,睡著了。
沈從安就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過來,他起身要走才發現徐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攥著他的衣襟。皺眉,表情不好扯掉了衣服。
徐然手指在空中虛虛的抓了一下,皺著眉頭含糊的叫:“爸~”
沈從安咬牙罵了一句髒話:“我可生不出你這麼大個女兒。”
換身闊步就走,爺爺把劉臻弄到公司,架空沈從安,想逼他妥協。老爺子真是老糊塗了,沈從安想找誰睡覺那是他的感情問題,關上門是私事。可把劉臻弄到達安,就是引狼入室,劉臻什麼心思沈從安太清楚。
達安這塊肉劉臻垂涎許久,裝了這麼多年孫子,終於是露出了狼尾巴。
徐然是劉臻送過來的女人,她像林素,他們都看出來了,劉臻和沈從安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了解沈從安。徐然的出現是□□,沈從安和老爺子之間的怨氣是一點就炸。
走出醫院,沈從安眯了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