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閉眼,忍無可忍:“你是女人麼?”
“你昨晚睡的是男人?沈先生?”徐然撿起一根棍擦乾淨架在洞口,把衣服搭在上面。上身暖和多了,徐然坐回原來的地方,望眼欲穿,她想回家。
傍晚時分,雨停了。
徐然吃完一包餅乾,包裡水也喝完了。
徐然穿上還有些潮溼的衣服,外面裹著外套,外面涼颼颼的。
“我們回去吧?”
“我沒聯絡上人,現在走回頭路太冒險。”
沈從安單手插兜,走出了山洞,說道:“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在這邊等我。”
“嗯。”
徐然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她簡直懷疑沈從安拋棄自己逃命去了。
天已經擦黑,徐然穿上衣服打算摸黑下山。沈從安就回來了,手裡拎著一條蛇。徐然楞了一下連忙退到山洞裡面,嚥了下喉嚨:“你拿的什麼東西?”
沈從安把蛇放在包上,說道:“已經洗乾淨了,找點柴火烤烤就能吃。你躲什麼?早死了。”
大少爺,你的安穩日子過膩歪了麼?徐然簡直要被沈從安氣死。
撿了柴,溼淋淋的不好點,好不容易點燃,又有煙,徐然說道:“會不會有人順著煙找到這裡?然後滅了我們?”
“不好說,現在天黑被發現的機率小一點。”沈從安削著木棍把蛇串上去烤,說道:“晚上得趕路,你覺得蛇肉噁心不是還有一包餅乾?吃吧。”
沒有鹽沒有調料的蛇肉,徐然真是覺得噁心。
沈從安也能吃下去,佩服!他口味一向重。
徐然慢吞吞吃著餅乾,她看沈從安吃蛇肉,抿了抿嘴唇把剩餘的半包餅乾遞過去:“您吃麼?”
沈從安搖頭。
徐然覺得挺過意不去,雖然他任性了一點,可餅乾是他帶的。徐然想了一會兒,拿起一塊餅乾遞過去放到沈從安的嘴唇上:“膩麼?”
沈從安張口把餅乾咬掉,看了徐然一眼:“膩倒沒有,就是難吃。”
到底有多難吃,沈從安也沒讓徐然嘗,想必非常難吃。
吃完後他就把火用土埋上了,招呼徐然到自己身邊:“想睡就先睡一會兒,兩個小時後出發。”
徐然窩在他的懷裡,看著外面的黑暗,他的心跳就在耳邊。徐然覺得很奇妙,她和沈從安兩個不同的世界,觀念思想階級完全不同,可現在徐然躺在沈從安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
“沈先生?”
沈從安抬手蓋住徐然的眼睛:“別說話,睡覺。”
徐然是個沒心沒肺的人,說睡就真的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