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待受害人,那個禽獸也就是衝著這一點才肆無忌憚。
“我不要求你們出庭作證,你們害怕來自輿論的二次傷害,我明白。我也害怕,可若是因為害怕始終不作為,那真是對不起曾經受過的苦難。我們以後會有孩子,如果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風氣肆無忌憚,我們的孩子會活在怎樣的社會,我不知道。”
徐然表情沉了下去,她走到窗戶邊看向遠處。
女孩沒有走,她站在門口。
漫長的沉默,讓人壓抑。
徐然說道:“你走吧,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女孩抬手擦了臉上的淚,拉開門就走,徐然才想起來一件事說道:“秦哥你找個人安全護送她回去,順便聯絡下當地警方,我怕有個萬一。”
秦宣出一口氣,無奈的撇撇嘴:“知道了,你真是吃力不討好,這都什麼事兒。你站出來打官司,不需要他們掏訴訟費,還想伸手和你要錢,什麼毛病!”
“每個人立場不一樣,想法也不一樣,你去看看她。”
現在曝光出來的受害人都可能會受到迫害,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證據,劉成偉就多一份罪行。徐然在遭受到迫害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四歲,就算有十足的證據,劉成偉最多被判三到十年。
可是靜靜出來作證就不一樣了,她是十歲的時候遭受傷害,完全可以爭取到劉成偉死刑。可徐然不會給她錢,也不會出錢讓她出來告。
每個人都有底線。
距離開庭沒剩幾天了,徐然壓力也特別的大。
晚上徐然回去已經九點多了,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抽菸的沈從安。
四目相對,他目光沉靜,徐然最近一直被他的人保護著,笑著取下口罩帽子走過去:“沈先生。”
沈從安視線落在她頭上,皺眉:“你的頭髮被狗啃了?”
徐然揉了一把走過去:“不好看麼?”
何止不好看,沈從安簡直看不下去,太短了。他又沒有同志傾向,皺眉:“你怎麼不剃光頭?”
“聽說光頭才能看出來是不是真的漂亮,可以試試。”
沈從安氣不打一處來:“廢話那麼多呢?”
徐然走過來在他對面坐下,笑著看向沈從安:“這幾天很忙麼?住在你家都見不到你。”
沈從安按滅菸頭,凝視著徐然:“想了?嗯?”
徐然點頭:“嗯,想見見你,以後見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