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張牌,徐然是紅桃q,對面董鑫也出了兩張,他是黑桃j和黑桃q。
第四張牌,徐然出了個紅桃10,董鑫是黑桃10,目前的牌面董鑫壓著徐然。他們兩個都可能是順子,可黑桃比紅桃大。
另外兩個人已經扔了牌,第五張牌。徐然出了個紅桃k。董鑫也出了個黑桃k,旁邊幾個人都精神集中起來。
“你覺得我最後一張牌是什麼?”董鑫笑著推出去了一半籌碼。
徐然也推出去了和他一樣多的籌碼:“也許可以搏一把呢?”
董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眯縫眼盯著徐然一會兒,把剩餘的一半籌碼也推了出去:“我聽說你玩炸的本事很高明。”
“運氣好罷了,不敢。”徐然把剩餘的推出去還不夠,轉頭看向沈從安:“借一點。”
沈從安把自己面前的籌碼都推給了徐然,嗓音沉沉的笑道:“輸光了回去揍你。”
徐然雞皮疙瘩起一身,她跟了下去,沒有開牌。
董鑫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他盯著徐然好一會兒,偏頭和身邊的女人說著什麼。那個女人起身離開,氣氛沉默逼仄,窗外似乎有鳥兒叫著。
“我加個賭注。”
“什麼?”
女人很快就過來把一個密碼箱放在桌子上開啟,董鑫說:“這裡面有兩千萬,一局定輸贏,輸了你和你面前的籌碼歸我。”
沈從安猛地抬頭漆黑眸光直射過去,面色深沉。
☆、第二更
“我出同樣的錢。”沈從安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眯了黑眸:“不拿人交易。”
“交換,她送你,一週換回來。”董鑫說著手指點了點身邊坐著的女人,那女人一看這架勢,心裡狂喜,董鑫打人還老,肚子那麼大丑的要死。沈從安年輕力壯,身材好,面上卻裝作悲傷:“董哥……”
話沒出口,董鑫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臭娘們廢什麼話!”
女人被打的差點坐到地上,哭也不敢哭就那麼看著董鑫。
沈從安表情陰沉,徐然看了他一眼,轉頭看著董鑫,開口道:“交換這個詞不好聽,行,輸了我陪你一週。贏了,錢就算了,答應我一個條件。”
董鑫笑了起來,肥胖的臉頰抖動,身子後仰靠在椅子上:“還是小徐懂事兒。”一抬下巴,道:“說吧。”
“沈先生,合同呢?”沈從安盯著徐然的眼睛,足足有一分鐘,徐然忽的笑了起來:“沈先生。”
“我沒拿女人賭的習慣。”沈從安站了起來,他把打火機扔在桌子上,碰的一聲響。轉頭居高臨下看著董鑫,他指了指自己:“我是沈從安。”
言罷,他轉身走到徐然身邊,拎起她的領子就提了起來。
徐然蹦了兩下伸手去拿柺杖:“沈先生!”
“站住!”
沈從安回頭視線掃到徐然礙事的腿,攔腰抱起她大步就往外面走。
站你麻痺!
沈從安走出了別墅拉開車門把徐然塞進去,怒不可遏:“別他媽的動了,坐好。”
徐然一愣,沈從安抬手狠狠甩上車門,坐上車後沈從安咬牙罵了句髒話。迅速啟動車子直奔出去,車速很快,徐然看著沈從安的側臉,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如果換一個人,肯定會讓徐然賭下去。她繫上安全帶,說不出什麼感受,轉頭看向窗外,路邊的景緻在迅速的後退。
許久後,沈從安開口:“徐然,這一局你贏是死輸也是死。”
徐然猛地抬頭看過去,沈從安冷峻的五官沒有一點表情:“你換牌了。”
徐然腦袋一片空白,她緊緊捏著手指,嚥了下喉嚨。好半天,才發出聲音:“你……怎麼知道?”
“沒有人是真的蠢。”
徐然有些茫然的盯著他,忽然就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
她抿著嘴唇,原來沈從安發現了。
賭,真的會要命。
沈從安把徐然送到了機場,他還有事情要辦。
“徐然。”
徐然轉頭看過去,沈從安目光很沉,說不出的壓迫,徐然立刻高度集中:“沈先生您說。”
沈從安看著她一會兒,開口,嗓音低沉:“從我的房子裡搬出去,下車。”
尼瑪啊!徐然推開車門,她求之不得呢!
遠處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了,到車前彎腰致意:“沈總。”
“把她送回去。”沈從安點起一根菸抽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