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便問問,比起劍,劍鞘好像也沒什麼用的樣子,不能打不能抗的,”花眠擺擺手,反而是自己緊張了起來,“劍的本體果然還是劍本身吧,至於劍鞘,能把劍塞進去就行了,長什麼樣倒是無所謂是吧,一個多餘的東西而已,最多算是裝飾品……呃………………”
花眠沮喪地垂下頭:“算了,我就隨口一問,你不用回答我。”
言罷。
沒等玄極回答,她已經飛快地向著樓下跑去。
一路上頭都不敢回一下,生怕再這麼下去男人遲早起疑——
她覺得自己怕是魔怔了。
竟然莫名其妙對一個夢境如此牽掛,每次想起的時候,背後的胎記好像也真正如同火燎一般抽疼起來……就像是那個夢境之中纏著繃帶站在金鑾殿屋頂落雪之中的小小劍魂所曾經經歷過的那樣。
……
花眠快步走出酒店,往拍攝基地那邊趕。
腦海裡一遍遍地走馬燈一般回放方才和玄極短暫的對話,想到他提到無歸劍鞘時一臉懵逼的模樣……
沮喪之外,還有點生氣。
雖然這個生氣來的有點莫名其妙——
說到底,玄極自己也不知道劍鞘本身已經有了劍魂,把劍鞘當做是尋常的物件使用也實在是再正常不過……若是對一個物件心疼得要死要活的,那豈不是戀物癖嫌疑?
……不對,戀物癖怎麼了?
劍鞘可是給他擋過一口重傷,都傷成那樣了,他自己也說如果不是劍鞘在,他早就一命嗚呼難——這種程度,以身相許都是應該的!
……以身相許。
……讓諸夏大陸人族領袖,以身相許一隻劍鞘?
……洞房花燭夜,和一隻劍鞘……咳?
花眠:“…………………………”
這次不用鑑定,她真的是魔怔了。
花眠:“啊啊啊啊啊!”
要瘋了。
站在小樹林裡獨自糾結了一會兒,直到遠遠地看見當今H市大紅人玄極已經一臉冷漠走進片場,她這才跟著探頭探腦地走回片場。
此時美術組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