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所以負責人也無視高階喪屍的問題起身離開。
首領顯然不想談及這個話題,還是早抽身的好。
“那……我們也走了。”中立的幾個區長雖有疑惑,但也相繼選擇沉默。
一時間,就只剩下了司徒德勝的心腹和鍾震洪的手下了,他倆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很默契的對自己的人擺了擺手,讓他們退出了辦公室。
鍾震洪把椅子踢到辦公桌前落座,雙手環胸,長腳一伸翹了個瀟灑的二郎腿,抖啊抖,地痞流氓似的說道:“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好好說說你的計劃了,別給老子打官腔扯什麼人家基地怎麼怎麼滴,老子要聽實在話!”
低垂著眼睛看著自己交疊在桌面上的雙手,眼底快速的閃過諷意,“實在話?”
“鍾區長,我才是這個基地的首領,你不過是個區長,憑什麼在我面前這樣說話?”以前給他幾分臉面完全是因為基地不能少了帶了一幫子人加入基地的鐘震洪。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基地有組織有紀律,從逃生路上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也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個固定的小團體,他們已經差不多習慣了現在這種生活模式,再加上他刻意散播的謠言,說什麼其他基地欺壓奧頓,外面的世界就更混亂了,他們是不會像剛加入時那麼輕易想要離開的。
留住一大幫子人比起失去一個鐘震洪,實在是太值得了。
“喲喲喲,偉大的奧頓首領終於要過河拆橋了啊?”
聽到司徒德勝這麼說,他沒有感覺到任何意外。
當初之所以會加入奧頓,是因為附近沒有一個像樣點的組織,而末世之初自立門戶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無奈之下只有加入當時最大的奧頓。
在見到司徒德勝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這個人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和善,他渾身上下乾淨整潔到就像知道這個世界會迎來災難一樣,一點也不見慌張。
這種人,不是變態就是城府非常深且心理素質極好的陰謀家。
其實,鍾震洪只看出了司徒德勝的表裡不一,卻料錯了他。司徒德勝不是變態,也不是什麼陰謀家,而是被系統選中的宿主罷了。有了會計算和安排一切的系統,他還需要懼怕什麼?
“這是哪裡的話?我只是想讓鍾區長看清自己的身份罷了。”
系統的計算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從而也導致了司徒德勝的氣焰越來越高,野心也越來越大。
鍾震洪這樣的領導型人才如果繼續在基地裡活動,會對他的地位產生極大的威脅,必要的時候,他會找個機會除掉!
彷彿是感覺到了司徒德勝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殺氣,鍾震洪迅速起身走向門口,說:“隨便你了。”
‘主人,鍾震洪是個威脅,為什麼還要留著他?’
“他實力不錯,留下來當打手也不錯。一個區長級的人,掀不起什麼風浪。”
‘可是,他在二環的呼聲很高,恐怕會影響到主人的勢力。’
“他的軟肋是他剛認的閨女,只要把他的閨女控制住,還怕他出亂子?”司徒德勝很自信的笑了,而他控制了裴澀琪的家人……呵呵,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
驕陽似火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無論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還是嫁作人婦的熟女都會忍不住回頭再看看那擁有一頭淺金色碎髮的天使少年。
跟著裴澀琪上街溜達的喬安穿著溫暖的米色大黃鴨T恤,卷邊深色七分牛仔褲加一雙廉價的人字拖,嬌嫩的臉蛋兒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讓一票腐女驚讚極品小受啊——!
“琪琪姐!別亂脫衣服啊!”他一把扯掉突然蓋在腦袋上的迷彩小外套,不顧形象的在大街上嚷嚷,氣呼呼的表情加上軟乎乎的音調,比起生氣抱怨,反而更像撒嬌。
“熱。”上身是黑色緊身背心,下身是撞色的迷彩褲,一雙馬丁靴托出了幾分酷帥的硬氣。已經把頭髮剪短至肩的小女人因為炎熱已經把劉海用夾子別上頭頂,紮起了小馬尾,整個人透著一股幹練的帥氣。
本來還很涼爽的天氣在正午時分變得格外炎熱,就好像進入了夏季。這善變的天氣讓裴澀琪考慮以後出門要不要把四季的衣服都帶上,以防萬一。
摸摸冰涼的耳墜,裡面的東西供一個隊伍使用的話會嫌少,有機會再往裡面偷偷送點。
“熱也不能隨便脫下,萬一一會兒又冷了呢?”這熱度把牧涵的耳朵都熱軟了,此時正可憐兮兮的趴在頭頂等著主人掀開雨帽透氣,可惜,不能。因為這是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