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癱著一張臉守著他,對不起,她愣是沒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在皇甫宙休息好之後,她又把他給咬了。
嚶嚶嚶,幸虧宙的脾氣好,如果換做是子樂,她早被一巴掌扇進牆裡面,摳都摳不下來!
咦?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子樂?難道她想喝子樂的血?噢,她體內的慾望啊,別搞笑了好麼,那貨連健康證都木有!
‘主人,假如您三天不喝血,然後單獨跟林子樂待在一起,您覺得您能忍住嗎?’
絕壁不能!那會兒哪怕是生豬肉她都得咬上兩口嗨上一嗨!
‘您堅持要健康證的節操呢?’
節操不是早被扣光了麼?要來幹嘛?
‘資料並不代表一切。’
系統君你大晚上是想讓她哈哈大笑引來喪屍好嗨皮一頓?
‘假如林子樂有某種嚴重無治的傳染性疾病呢?’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
‘主人,您這麼會扯淡,您家裡人知道麼?’
……次奧!
系統君賤性四射,原諒她這個宿主抵擋不住,甘拜下風,已匍匐跪倒在系統君無形的西裝褲下!
奇蹟般的,有著很多變異體的醫院竟然安靜了一個晚上。這讓裴澀琪感到奇怪,但以她暫時的腦力還想不出是為什麼,所以……
晨曦剛剛散落大地,她就無恥的戳著皇甫宙的臉頰,機械般的重複:“懶豬起床、懶豬起床、喪屍來了、喪屍來了……”
皇甫宙在她碰觸到他臉頰的那一刻就醒了,眼睛都懶得睜開,直接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做壞事的手,嘴角輕勾,才剛剛睡醒,所以懶懶的音調中帶著迷惑人心的沙啞:“早安。”
“嗯,早。”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臉,說:“快起來,這裡太詭異了。”
“嗯?”他優雅的伸了個懶腰後,坐起身來,問:“怎麼詭異?”邊問邊像廁所走去,大型醫院都有儲水器,所以即便已經停止了供水,卻還是有細細的水流供皇甫宙洗漱。
“整個晚上都沒有一絲動靜,彷彿這棟樓是死的一樣。”裴澀琪靠在門邊,努力的找著形容詞。
……建築什麼時候活過。
皇甫宙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看了她一會兒,見她不動,便彈了彈手指,示意讓她出去,“具體情況。”笨女人,難不成還要看他小解麼?
“宙,你在害羞麼?”裴澀琪眯著眼打趣,也不知道是誰給她這膽子去打趣恩賜的主人。
“……”
“其實不用害羞的,昨天雖然是隔著褲子,但我已經差不多知道你的尺寸了,你有驕傲的本錢啊!”
皇甫宙嘴角一抽之後,就發揚了面癱的精神,他一手罩住她的小腦袋瓜,彎身湊近她,邪妄一笑,用古代帝王般的尊貴的語調輕問:“剛剛……你說了什麼?”
“……nozuonodie……”
不做死就不會死。
她知道錯了……
這個世界竟然會有男人不喜歡女人讚美永遠不會背叛他的親兄弟?
噢,失策!
宙他不是一般男人,或許,她應該說……宏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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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做死。
某蠢貨就不舒坦啊…
沒留言不海森。
☆、100。眼熟麼?
從洗手間裡出來的皇甫宙看到了裴澀琪沒來得及收回的小表情,眼底含著寵溺,行為卻有點惡劣的擰住她的耳垂,道:“在想什麼?”
作為一名柔弱卻身短志堅的女士,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沒有啊。”難道要她承認她在想你為什麼不喜歡別人誇你的小兄弟?
皇甫宙充滿懷疑的眯起眼睛,屈指彈了下她的小鼻頭後才懶洋洋的說道:“走吧,回基地。”
說完就走到床邊把她的登山包拿起背在肩上,讓裴澀琪吃驚的重量在他眼裡仿若鴻毛,見她不動,轉頭問:“怎麼了?”
“我答應那些人帶物資給他們。”裴澀琪撇撇嘴,“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皇甫宙搖頭,“不用,讓他們來恩賜就行了,到時候會有人告訴他們恩賜的規矩。”
“真沒聽見?”那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被拖動著,還帶著細微的掙扎?被拖的是人類?那拖著那人類的就是……她驀地睜大眼睛,抓著人類不吃的喪屍那得有多高的智慧啊!昨晚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