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將朕放在眼裡!這仇,朕記下了!
小猴子在外面嚇得魂不附體,正擔心自己頸上的腦袋時,突見楚燃神色冷然走出,神態似有不對,腳下似生了風一般,飛快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糟了!皇上不會出事了吧!
“出去!”擔心夜楚鬱的安危,小猴子前腳剛踏入金龍殿,後腳便聽到夜楚鬱的怒吼,嚇得一個激靈,忙跳了出去。他剛剛還以為,炎王弒帝,謀朝篡位,天下大亂!沒想到,皇上竟安然無恙,還如此大動肝火,莫非,皇上被炎王……
思及此,小猴子打了一個寒顫,再也不敢亂想了!
此刻,金龍殿中男子負手而立,陰沉的臉色籠罩在黑夜裡,有些陰晴不定,寒冰的視線盯著窗外漸行漸遠的人,刀削般的面容透著冷毅,哪裡還有半點昏庸之態?
“臣弟就說夜楚燃這麼多年怎麼不造反?敢情是看上了皇兄!哎呀呀,皇兄居然拒絕了夜楚燃,就不怕她惱羞成怒,奪了這皇位,將皇兄關在後宮為後嗎?”一名穿著紫袍的男子走來,丰神俊朗的臉上帶著欠扁的笑,修長的手騷包的搖著玉扇子,腰間的玉佩晃晃啊,就怕人不知道他是赤焰國~皇子——夜楚軒。
夜楚鬱保持著冷笑轉身,將夜楚軒上下掃視一遍,冷冷道,“朕若是為後,第一個就要賞你——朕的親生兄弟、赤焰國的軒王,賞你做朕的貼身太監。所以你最好祈禱這件事不會發生,否則更倒黴的一定是你而非朕!”
“哎呀呀,皇兄還真是狠心!”夜楚軒依舊笑著,絲毫沒將他威脅的話放在心上。別人不瞭解,他還能不知道,他這個皇兄最喜歡口是心非,明明眼裡流露著欣喜,巴不得他留在他的身邊,便還要裝作冷酷的悶騷樣,說一些陰陽怪氣話。
“軒王不是最喜歡風月,美人,書畫,最討厭赤焰國,皇宮,御書房嗎?不知近日颳了什麼風,竟將臣弟這個大忙人吹了回來?”
夜楚鬱口中雖然譏諷,心中卻道他此番回來,定是有什麼大事,本就冷峻的面容頓時又沉了幾分。
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夜楚軒眼露一絲笑意,玩世不恭道,“七天後,便是皇兄生辰,臣弟若不回來,皇兄豈不是要問罪,臣弟可不想被你的黑龍衛追得滿流火大陸跑!”
夜楚鬱傲慢冷哼一聲,冰眸染上一絲笑意,似乎再說:算你識相!但以他對夜楚軒的理解,這次回來絕沒這麼容易,當下沉聲道,“你知道,朕沒有多少耐心。”
“呵呵,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了皇兄……”夜楚軒朗聲一笑,瀟灑的轉身,坐在一旁的紫木椅,啪的一聲合上扇子,難得神色認真道,“臣弟這次回來是有大事,一件攸關赤焰國存亡的大事!”
“哦……”夜楚鬱面露幾絲凝重,但更多是泰山崩於前的神色自若,和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的唯我獨尊。
“巫越國使臣在路上被殺,如果臣弟推斷的沒錯,御靈風應該已經死了。”
“那麼現在的人是誰呢?”夜楚鬱語帶幾絲疑惑。
“不知……”夜楚軒的大方承認,倒讓夜楚鬱陷入沉思。這世上能瞞過他黑龍衛的,只有鬼獄和羅浮宮,會是哪一個呢?
流火大陸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沒有鬼獄殺不了的人,沒有玄冥殿滅不了的鬼,沒有幽浮宮誅不了的神,沒有黑龍衛探聽不了的訊息!
御靈風若真的死了,巫越國勢必出兵聲討,他堂堂赤焰皇朝,自不將西疆蠻人放在眼底,但周邊的紫聖國和穹傲國虎視眈眈,赤焰國不可掉以輕心!
知道事情嚴重性,夜楚軒也不在賣關子,繼續道,“除此之外,臣弟還查到,鬼獄派人潛入皇城,在醉花樓附近消失不見……”
“你什麼有想法?”
如果御靈風是鬼獄的人,夜楚燃怎麼會不知道,那便只有一個可能,夜楚燃早和鬼獄勾結,圖謀不軌!
見夜楚鬱臉色有異,夜楚軒乎輕笑出聲,“要不皇兄忍忍,娶夜楚燃為妃得了!……”
“胡鬧!”不知是為赤焰局勢擔憂,還是惱夜楚燃奇怪的舉動,一向冷靜深沉的夜楚鬱,一時竟然勃然大怒。
在夜楚軒錯愕的表情中,夜楚鬱也意識到自己失態,很快便又恢復了深不可測,有點掩飾的錯開話題,“朕會尋找機會,將夜楚燃召到宮中囚禁,鬼獄的事,便交給你了……”
“嗯,臣弟這就著手去辦……”意味深長的看了夜楚鬱一眼,夜楚軒搖著扇子慢悠悠離開,現在,該給夜楚鬱一點冷靜的時間,讓他看清楚現今的局勢,和人心。
抬頭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