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需要加一點水; 在進行過濾,便可以將其中的氯化鎂徹底洗掉。
再者; 在27攝氏度之下; 氯化鉀的溶解度遠大於氯化鈉的溶解度。如此一來,便可以利用溶解度的不同,將氯化鈉溶於水; 然後過濾,得到較為純淨的氯化鈉。
等到這些東西過濾出去之後; 便要進行膜透析法,也就是其中的電滲透方法; 利用薄膜技術除去陰陽離子; 得到純淨的鹽水。
這正是張彥瑾發愁的地方,因為現代的技術很難製作出微孔濾膜這些東西。更重要的是,工業生產中所需要的微孔濾膜面積十分大,否則很難支撐大量食鹽的生產,這樣一來; 難度就更加高了。
畢竟微孔濾膜已經是有機高分子的水平了; 憑著他這種半吊子技術根本達不到製作出微孔濾膜的水平。
思索再三; 張彥瑾已經決定放棄用微孔濾膜來進行薄膜過濾製鹽,畢竟微孔濾膜的生產工藝已經達到了奈米級別,在大魏朝根本不可能實現。
故而張彥瑾決定退一步,採取另外一種方法。平頂山這裡常年無法種植糧食; 故而居住的人甚少,大量的土地就閒置了下來。
他們便可以利用這些土地對鹽床進行清洗,提純,曬鹽結晶,再提純,再結晶,反覆多次的辦法。
饒是如此,也比現在所用的鍋煎刮鹽的技術提取出來的鹽要純淨許多。
大魏朝廷為了控制經濟命脈,發展經濟,沿用上一個朝代的辦法,實行鹽業專賣制度。凡製鹽之人,經過官府許可著其戶籍,名叫“亭戶”、亭戶所制的鹽,全部由官府收買,再銷於民。
現在的亭戶就是瑞國公周勤一家,各地的亭戶也是透過他們家族衍生出去的。
如果說大魏朝販賣鹽的產業鏈是一個金字塔的話,那麼周家就是這金字塔尖的第二層,朝廷是第一層,廣大的老百姓是最下面的一層。
不過等到後來,大魏朝的經濟發展了起來,周家沒落之後,那時候的皇帝授權給當時的鹽鐵使劉宴,讓他進一步改變鹽法,在產鹽區設定監院,督促鹽戶自行生產,將鹽稅加在鹽價中售給商人,聽憑商人運銷,以增加財政收入。
實施開始的第一年朝廷的收入增加了四十萬貫,等到後來甚至增加到了六百萬貫,可以說是一筆相當可觀的利益。
這也是張彥瑾為什麼一定要把平頂山下的鹽床開採出來的原因。
確定了方法之後,張彥瑾便開始在平頂山下安排人修建曬鹽池,索性這個時代最不值錢的就是土地,故而他佔再大的面積也沒有什麼。
張彥瑾在和黃修均、宇文上愷、陳溯三人商量之後,乾脆直接將這裡打造成大魏朝的第一個製鹽廠。
或許是張彥瑾在平頂山下挖出鹽礦,徹底在黃修均和宇文上愷擅長的領域碾壓了他們,他們現在對張彥瑾是越發的崇拜。
此時聽說張彥瑾要修建曬鹽池,也不管曬鹽到底符不符合現在他們常用的煎鍋刮鹽的技術,直接就同意了張彥瑾所說,並且對於製鹽廠的建造是樂見其成,還願意負責設計外形的構成,和排水管道這些方面的問題。
鹽池的修建很快就提上了日程,因為大家都看到了鹽礦所能帶來的巨大收益,而中州重建,各地都是百廢俱興,除過南陽和信陽的毛尖之外,生產食鹽可以說是能最快帶來巨大收益的方式了。
他們四人在進行商議之後,立馬做出了決定,那就是暫且把其他地方的修建放一放,把製鹽廠修建起來。
宇文上愷和黃修均兩人放下各自手上的工程策劃,先對製鹽廠的格局和排水、通水管道進行規劃。
陳溯則負責製鹽廠修建時所需資金的計算,以及修建好,投入規劃之後能給中州帶來的收入和對朝廷上繳的賦稅,然後將這些資料匯總在冊上奏給朝廷。
張彥瑾則把正在負責牡丹花卉園的香山幫工人們調動過來,開始修建曬鹽池。
不到十天的功夫,黃修均和宇文上愷就規劃好了製鹽廠的修建圖紙,將其交給了香山幫的工人們,讓他們進行修建。
製鹽廠在中州的老百姓眼中可以說是金子的所在,這種認知讓他們充滿了幹勁,一時間可謂是眾志成城。
經過一個月的功夫,用紅磚所搭建而成的製鹽廠便坐落在了平頂山的山腳下,成了中州老百姓的驕傲。
張彥瑾在這一段時間除過監工之外,也沒有閒著,他知道一旦製鹽廠修建成功,就可以投入生產,那麼其中所需的各種工具也要在這一段時間裡儘快到位,只有這樣,才能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