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已經有三百多會員了,在繼續辦下去; 如果盛不下怎麼辦?總不能跟菜市場一樣讓大家擠在一起吧?”
“話時這麼說; 但這銀子……”
“行了,找我說的辦,順便傳出去訊息,會員課可以轉讓,但前提每次轉讓都要來我們酒樓登記; 改一下記錄資訊; 每次更改資訊都要收取五百兩銀子的手續費……”
“好; 好吧,張彥瑾你這麼做,是不是想讓我們的會員卡價值更高?”
“嗯,有這方面的意思; 既然是限量,那麼就應該將價格炒起來。畢竟現在辦理會員的人,還都是身份一般的人為主,更多有錢的主兒,還沒來得及辦。”
“好,我這就去辦!” 李郢聽了興沖沖的下樓去了。
三樓聽濤閣,可以俯瞰長安街的全貌,張彥瑾坐在搖椅上,靜靜的思考這最近幾天事情的變化。
宮撫路依然修好,但剩下的路應該怎麼修,是個問題,但更加緊迫的問題卻是,現如今皇上心裡,到底有沒有對自己產生忌憚之心。
前兩天玉陽公主在皇上面前說的話,可句句都是誅心之言,幸虧皇上心胸寬廣,同時對張彥瑾也十分了解,不然的話,僅僅憑玉陽公主一面之詞,都可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現在自己奉命幫助玉陽公主打理煤礦,可玉陽公主那邊卻是遲遲沒有動靜,難道在等自己送上門去?
這個玉陽公主,很不簡單,雖然表面上刁蠻任性,但心思深沉,甚至張彥瑾有時候根本摸不到頭腦。
當然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隨著驛道司的勢力一天天擴大,皇上很快就會意識到這馬路卡哨的厲害,到時候皇上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信任自己?
這又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自己在能幹還會是一個臣子,而伴君如伴虎,自己就不得不小心一點了。
就在張彥瑾思考的時候,突然張伍一蹬蹬蹬的跑上樓來說道:“大人,玉陽公主派人去國公府上找你了!說是請你到宮裡商議要事!”
張彥瑾聽了張伍一的彙報,心裡一鬆,終於還是來了,雖然不知道這個玉陽公主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至少不用自己舔著臉去找公主商議煤礦的事情怎麼處理了,不然的話,後宮自己肯定是進不得,到時候過了時間,再給自己加個抗旨的罪名,自己上哪裡喊冤枉去?
“嗯,我知道了,收拾一下,我這就進宮!”
張彥瑾收拾了一下心思,知道不管這玉陽公主到底是想如何對付自己,自己都要去看一看,現在隨著自己的官位越來越高,越來越受皇上的重視,自己要處理的複雜關係也越來越多了,有時候想起來,心裡感覺還真是很累!
……
“張大人!本公主苦等了你幾日都不見你的動靜,看來張大人還真是日理萬機啊!”
玉陽公主剛見面級給張彥瑾來了一個下馬威。
“臣不敢,只因手上雜事卻是有點多,才耽擱了宮主這邊的事,實在是抱歉了。”
“嗯?張大人,你是說你手上的事情,要比本公主的事情重要咯?”玉陽公主似笑非笑。
“公主真是冰雪聰明,一猜就對,微臣奉皇命擔任驛道司總管,自然要為皇上分憂,皇命要緊,相比公主的事情,自然要更加重要一點!”
張彥瑾不卑不亢的說道,雖然玉陽公主身份高貴,但畢竟只是個公主,張彥瑾也不靠著公主做事,自然不會受她的氣。
“張大人果然一副好口才。”
“公主過獎,張彥瑾的本事,相比公主前些日子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想來沒有必要在多見許多了,微臣這次入宮,卻是想跟公主討教一件事,不知道公主可否幫微臣解惑?”
“哦?天下間還有能難的到張大人的事情?”
“本來沒有,可自從見到了公主,微臣就感覺到這天下間所有事都難了起來!”
“哈哈哈,張大人,你對我的評價,還真是很高呢!既然如此,那麼張大人就問吧!”
“多謝公主不吝賜教,這次皇上讓臣幫忙公主看一下煤礦經營一事,臣十分困惑,按理說大同兩家煤礦,早已經上了軌道,別說公主這等聰明人,便是找一頭豬來經營,也不至於像如今這個狀況,敢問公主為何要故意將煤礦搞成如今這個樣子?”張彥瑾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玉陽公主當然就不會因為這區區一句話就惱怒。
她背過身去,冷聲說道:“張大人果然直爽,實不相瞞,這兩家煤礦固然賺錢,但是本公主卻是根本就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