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找人也不是一時半會,不過,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張彥瑾眼睛有些紅,這一聽更加無法冷靜。
李郢繼續勸道:”我懂你的意思,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先要找到人,到時候你要是告罪我絕對不攔著你,可現在人都不在面前,你難道不想在見到李容娘嗎?你這算是怎麼回事,李容娘看到你會怎麼想,你這個樣子怎麼去找李容娘。”
“我們先去找條船,然後沿著下游一路搜尋。”李郢這時候顯得相當理智。
張彥瑾和李郢從急江江面上找了十里,依然沒有看到人,甚至之前掉入江水裡的刺客都沒找到,這大江江水之急,實在可怕。
到了晚上,張彥瑾還要繼續找,李郢見張彥瑾狀態不對,乾脆將人打暈了,然後他們向山下的百姓借了火把,李郢知道刺客的事還沒了,也不敢暴露身份,只說是他們原本是一行商人,不幸遇到劫匪,張公子的妻子不幸掉落山崖。村長見張彥瑾暈迷的模樣,想著這倒是個性情中人。山下村名淳樸,聽了李郢等人的說辭,便紛紛自發地加入到找人的行列中。
“這天涯江吃人啊,水急得,我們都不敢用船,如果掉下這天涯江,運氣好的,就是被衝去了天涯山腳,運氣不好的,就是一個浪頭打下去,人被沉了江。小兄弟的夫人若是在山腳下,倒不怕這晚上有什麼大的野獸,只不過這山下冷,怕要是時間久了容易給人凍壞了。”
李郢眼睛一亮,說道:“還請村長帶路。”然後才讓張彥瑾清醒過來,有希望就好。
村長點了點頭,陪著李郢幾人往著河流的方向走去,村民們也還在江邊幫忙。
按著村長的話說這人只要在這天涯山腳下,那定是可以找到的,可現在大半夜過去了,河邊那邊已經被村民找過一回了,這山林裡面也沒有看到李容娘等人的痕跡。
先不說這人是否還活著,可就算是沒了,至少屍體它是不會自己動的哈。村長雖說這山腳下的樹林沒有大的野獸。那可能是他們白天沒有見到,可就算是野獸,至少屍骨什麼的不可能全都消失不見。
張彥瑾原本死攥著拳頭,牙齦都已經咬出了血。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找到李容娘。
他想過很多的可能性,雖然李郢幾個不說,他也知道這夜晚的危險,可是沒有在這裡找到痕跡,他心裡相比較之下是平穩的,至少,說明李容娘還活著。
儘管他不想承認,從滾滾江水裡存活機率幾乎是零。
張彥瑾一行人和村民一整個晚上基本上把山林和河邊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李容孃的影子。
原本還滿懷期望的人經過一整夜開始有些疲憊不堪,等到天亮的時候,村長和村民都回家去了,家裡的生計沒法耽誤,畢竟過了一夜人家也算是盡了心力。
回去的村民都來安慰張彥瑾,這個可憐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就沒了妻子。甚至有好心的村民見張彥瑾重情重義還想著要把自家親戚的姑娘介紹給張彥瑾。
幸好有李郢擋在前面,所以才把這些好意都還了回去。
劉義的人也在另一邊幫忙找人,但也一無所獲。
張彥瑾的目光毫無生機,看的眾人擔心不已。
“最好的訊息就是沒有訊息,現在我們沒有找到人,這說明人肯定是活著的。”李郢分析道。
“我們方圓數里都找過了,這說明帶走李容孃的人不是一般人”
陳溯聽到這裡,也明白了李郢的意思,他接著問道。
張彥瑾自然也不是沒腦子的,不管是誰追殺自己,又是誰帶走了李容娘,這恩怨自然是沒辦法善了的。他本不是喜歡計較的人,可既然有人觸及到他站立的底線,這事就沒完。
“這仇我張彥瑾一定會報的,還有人,不管如何,都不要停止找。”張彥瑾心裡此刻除了對李容孃的愧疚就只剩下把敵人千刀萬剮的憤怒。
李郢看了看張彥瑾:“你總算冷靜下來了。”
都這麼久了,能不冷靜下來嗎?
張彥瑾眼睛紅血絲遍佈,他站了起來,只覺眼前一黑,這一次,是真的自發暈了過去。
“喂,喂!”
“別拍了,讓他好好休息,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既然想要救人,就得從長計議。”李郢拉住陳溯準備拍打張彥瑾腦袋得手,這個大馬哈。
李郢在心裡忍不住搖了搖頭,不過心卻落了下來,這傢伙大喜大悲,雖然暈了過去。但是也讓李郢對李容娘在張彥瑾心裡的分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