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東瀛使者也來為我慶祝; 真是榮幸之至。”張彥瑾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端著酒杯走了過去。
“聽聞爵爺被皇上敕封,為爵爺感到高興,特來為爵爺慶祝。”東瀛使者用著口音極重的聲音道。
張彥瑾哈哈一笑; 又和東瀛使者客氣了幾句,兩人便這麼稱兄道弟了起來。
陳溯一行人原本還擔心張彥瑾和東瀛使者合不來; 畢竟聽說那天在宴會之上,張彥瑾可是毫不留情地破壞了東瀛使者的計劃; 不曾想; 現在居然和東瀛使者親如兄弟。
宴會末尾,東瀛使者終於伴隨著悠揚的琵琶聲,再一次提起了張彥瑾折騰的琥珀酒,不過他這一次沒有直接問張彥瑾制酒需要怎麼制,而是提出; 和張彥瑾一見如故; 想要改日登門拜訪; 和張彥瑾一同品味美酒。
張彥瑾也笑呵呵地答應了下來,絲毫沒有拒絕的樣子,這讓一旁的陳溯等人再一次看傻了眼。張彥瑾什麼時候和外人如此親密過?
張彥瑾的這些狐朋狗友雖然個個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可他們一個個卻都不傻; 畢竟他們的父親都是在官場中的大臣,他們自小耳濡目染,豈能看不出其中的道道?
反常即妖,張彥瑾突然和這個東瀛使者如此好,按照他從來不肯吃虧的性子,這個東瀛使者看來是要吃虧了。
再者,現在不過是沒有人站出來說而已,再怎麼說,那東瀛使者都是外人,張彥瑾才是兄弟,兄弟想要坑一個外人,他們怎麼能不幫忙?
就這樣,東瀛使者很快就提著厚重的禮物去了寧國府拜見張彥瑾。
張彥瑾也大擺宴席,一副和東瀛使者稱兄道弟,關係甚篤的模樣。
酒酣耳熱之際,東瀛使者再次舉杯奉承道:“我下船之時便聽聞到了爵爺的大名,可謂是久仰大名,一見面,更是覺得爵爺當真是人中龍鳳。不然爵爺也不會猶如天賜一般,釀造出瞭如此美味的琥珀酒,只是改日我就要回到東瀛,和爵爺再次見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琥珀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品上。”
張彥瑾心中暗爽不已,不過他的暗爽完全不是因為東瀛使者誇獎的緣故,而是因為這個東瀛使者已經開始一步一步落入他的圈套當中了。
“小五郎說得哪裡的話?你我兄弟一場,你想要喝這琥珀酒,作為兄弟的我豈能讓你喝不到?”張彥瑾裝出醉醺醺的模樣,大放厥詞道。
東瀛使者小五郎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人都傳這個張彥瑾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棒槌,看來果真是如此,他不過是用了兩頓飯的功夫就把琥珀酒弄來了。
“爵爺是說…… ”不過小五郎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張彥瑾哈哈一笑,一拍桌子道:“我送你十罈子琥珀酒,你帶回東瀛去,切喝且珍惜,不就年年都能喝到了?”
小五郎的神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看來是他把張彥瑾想得太簡單了。
誰知,張彥瑾忽然話鋒一轉,哈哈大笑道:“小五郎啊小五郎,我怎麼會只給你十壇酒呢?你是我的兄弟,你想要常常喝到這琥珀酒,我自然是要把制酒的辦法告訴你了。”
“爵爺果真是人中龍鳳,讓人欽佩。”小五郎舉起酒杯道:“容我敬爵爺一杯酒!”
正說著,東瀛使者小五郎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彥瑾也大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放下酒杯道:“小五郎,東瀛是你生長的地方,現在你代表東瀛出使大魏朝,可算是漲了不少見識,只是可憐我還從來沒有去過東瀛,真想什麼時候去你的家鄉看看啊…… ”
小五郎為了得到琥珀酒的製作辦法,對張彥瑾這種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他恭恭敬敬道:“爵爺想要去我的家鄉看看,實在是我的榮幸,若是爵爺無事,大可以這一次隨著小五郎一起前去東瀛,好好看看我的家鄉。”
若是張彥瑾這個爵爺當真去了東瀛,說不定還能加強東瀛和大魏朝的交流,對他們東瀛是有利無害,畢竟這個張彥瑾可是寧國公的侄子,本來就屬於他此次來需要結交的物件。
他想要和寧國公張仲謙結交被張仲謙打了個太極避開了,可是張仲謙那又有什麼用呢?他還不是結交到了張仲謙的侄子?
張彥瑾裝作十分開心的樣子道:“果真如此?!”
見小五郎點頭表示肯定,張彥瑾立馬問小五郎要來了地圖,說是要看看東瀛的地形是什麼,增加一點了解。
小五郎也沒有多想,他直接就把地圖拿了出來。
“伍二,拿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