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們抓住了。”
孫誠回頭一看,發現被抓住的人居然是周齊暉,便越發覺得頭疼起來。
周齊暉本來被張彥瑾揍了就已經覺得不爽了,他紅著眼眶瞪著押住他計程車兵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抓我?”他一邊說著,就掙扎著要甩開押著他計程車兵。
王儉庭一看事情鬧大了,連忙湊過去道:“周兄,事情已經鬧得夠大了,再鬧下去今天就沒有辦法收場了,咱們還是先聽孫誠的吧!”
周齊暉這才喘著粗氣咬著牙停止了掙扎,不過他的目光卻一直都圍繞著張彥瑾轉,恨不得直接用怨毒的眼神殺了張彥瑾。
張彥瑾只當是沒有看到周齊暉的目光,他和陳溯一行人都知道,儘管他們父親都是當朝大臣,可長安令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更何況長安令已經下了命令,他們更是不能讓長安令難做,便都乖乖的任由長安令身邊計程車兵綁住他們。
孫誠雖然頭疼不已,可剛剛狠話已經放了出去,他也不能收回,只能囫圇一揮手道:“都給我先帶回衙門去!”
“她是無辜被牽扯進來的,和她沒有關係,你們把她放了吧。”張彥瑾見士兵們還要捆李容娘,皺了皺眉頭道。
孫誠看了張彥瑾一眼,還是道:“在現場的都帶回去!”
張彥瑾轉念一想,李容娘現在回去也只能一個人,便沒有再說什麼。
反倒是陳溯貼心,他低聲勸道:“反正我們去衙門也是轉一圈,李容娘跟著你反倒是比先回去安全。”
張彥瑾點了點頭,預設了陳溯的話,便跟著裡孫誠去了衙門。
等一行人全部都到了衙門之後,孫誠才微微鬆了口氣。
在讓人把張彥瑾和周齊暉這些人暫時分開關在衙門的不同房間中後,孫誠便在衙門大院之中轉了起來。
最後他還是咬著牙,擺著一副臭臉先去了關押張彥瑾和陳溯一行人的房間當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兩撥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打起來?”孫誠陰沉著一張臉道。
陳溯見孫誠已經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