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彥瑾一頓嗎?”王儉庭眼睛一亮,極力說服周齊暉。
周齊暉點點頭詢問道:“那李容娘現在在哪裡?”
“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李容娘還在寧國府中,咱們只要找個理由讓人把她騙出來不就完了?”
王儉庭心思十分活絡:“剛好現在張彥瑾也不在寧國公府中,我看他剛剛去的方向應該是飛鶴樓,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咱們就趁著這個好時機出手,那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覺!”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這周齊暉乃是瑞國公周勤的嫡子,根本就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從小就唯我獨尊,此時他一心想要報復張彥瑾,哪裡還會想那麼多?他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一拍桌子道:“好,那就這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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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齊暉一夥人恨慘了的張彥瑾此時完全沒有料想到周齊暉想要從李容娘下手,來報復他,他著實是被王儉庭說中了,正和陳溯一行人往飛鶴樓去。
今天晌午,他從宮中回來,簡單的吃了一些午膳之後,就準備好好睡一覺,卻不曾想沒休息多會兒,就被興沖沖趕來的陳溯給拉了起來。
“聽說你今天在皇上面前大放異彩,皇上一高興給你封了個大官,兄弟們可都等著你給我們說說你在皇上面前英勇立功的表現呢,你倒是好,居然在這裡睡下了!”陳溯頗有些不滿。
“什麼立功,什麼封了個大官啊?”張彥瑾哭笑不得,“只是輜重營的參軍錄事罷了。”
張彥瑾繼續說道,“要說立功那也是晉王立功,讓普通侍衛和黑羽軍比試,我就在一旁跟著晉王沾了光。”
陳溯根本就不信張彥瑾的話,他晃了晃腦袋道:“那皇上怎麼會親口給你封官?”
“皇上龍心大悅,又覺得我整天無所事事,就隨口給我封了個輜重營的參軍錄事,讓我跟著將士鍛鍊鍛鍊,哪裡是什麼大官啊?”張彥瑾打了個呵欠道:“而且你就看我這樣子,是做大官的料嗎?皇上那麼英明神武,會不知道我幾斤幾兩?”
陳溯倒是十分樂觀,他眼珠子轉了轉道:“輜重營的參軍錄事雖然小可那也好歹是個官啊,更何況是陛下親口封下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求不來,我不管,今天你請客,兄弟們都等著了。”
張彥瑾伸了個懶腰道:“我說你們這幾天訓練都不困啊?晌午剛剛慶祝過,晚上又來?”
“晌午是為了咱們大夥兒比賽勝利慶祝,晚上是為了你慶祝,性質不一樣。”陳溯一本正經地看著張彥瑾,是打定了主意不拉著他出去誓不罷休了。
張博文剛剛走進來便聽到了陳溯和張彥瑾的對話,經過這一次張彥瑾和周齊暉比賽,張博文看著張彥瑾的這幫兄弟們也順眼了許多,不像以前只覺得他們是一群遊手好閒,只會惹事的紈絝子弟了。
“二弟,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呢,你還是起床一起去熱鬧熱鬧吧。”張博文說道:“更何況你受到皇上親口冊封的官職也有他們的功勞,再說了你這一次也贏了不少錢,就請大家一起去樂呵樂呵吧。”
“你看大哥都這麼說了,你趕緊的!”陳溯激動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嚴肅古板的張家大郎對他態度如此之好。
張彥瑾拗不過張博文和陳溯,便下床換了衣服打算和陳溯一起出去。
張博文見張彥瑾要出門,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囑咐張彥瑾道:“我剛剛讓你請你的朋友們出去樂呵樂呵,可不是讓你去青樓那些煙花柳巷之地的,你現在好不容易贏得了皇上的讚賞,全朝上下可都盯著你呢,你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大哥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張彥瑾知道張博文這是真心為他考慮,便點了點頭鄭重地答應了下來。
於是,張彥瑾陳溯一行人就去了飛鶴樓。
儘管他們沒有去青樓,可張彥瑾深知這些個紈絝子弟的本性,便直接包下了飛鶴樓,並且讓掌櫃的去清了有名的歌舞班子在飛鶴樓中表演歌舞。
一時間,飛鶴樓當中絲竹管絃之音嫋嫋流轉,婀娜多姿的舞女們細腰輕搖,看得一群人是移不開眼,直道是天上人間。
這樣的日子,才是好日子啊,張彥瑾很是感嘆了一下。
隨著飯菜端上桌,已經是夜幕低垂,大家也漸漸收斂了心思,準備吃飯。
“二郎,出事了!”瑞福瑞福把張彥瑾叫出去之後,神色慌張道。
張彥瑾不解地看著自己身邊的瑞福道:“怎麼回事?”
“二郎,李容娘現在還沒有回府。”瑞福目光中透露著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