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葉帆語氣略帶不佳,剛那場景,被千夫所指,咒罵他玷汙男子,到現在都還沒緩過勁,被那小子給害死了。
“跑了?”米雪唯恐天下不亂般,驚恐的盯著葉帆,幾步竄到葉帆跟前,“那小賊武功高強?竟然能夠從你手中逃脫…”
“嗯…”葉帆隨意的應了下,他可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被算計的場景,實在丟臉。
“好了,沒丟什麼重要東西的話,就算了,當破產消災吧。”上官昊瞧了瞧葉帆臉上的表情,僵硬無比,看來是一些讓他難以啟齒的事情,還是不要再問。
“夜深了,我們也回客棧吧!明日還需一早出發…”宇文翊也看出端倪,不過帆不說,便有他的道理,自己也便不再過問。
柳冰茹將一切盡收眼底,不言不語,一切與她無關。
“王爺,過了這山路,前面不遠處就是淮南一帶了…”無言騎著馬到馬車旁,對著車內兩人開口道。
宇文翊撩開車簾,環顧四周,這山路有些危險,一邊靠懸崖,不過有無言等人御車,還是大可放心,“進城後,一律叫本王公子。無絕應該已將糧草運送到分派。”
“是的,王爺。”無言對著宇文翊抱拳道,此次他們分成兩隊,一對是無絕押送糧草給淮南一帶,二是他隨王爺,上官大人等人一起,暗中調查。
空中傳來悠揚的笛聲,清新優雅,旋律舒緩優美 宛如溪水玎玲,令人心曠神怡,清脆與柔和相應,委婉與清亮並存,只是此時並不是欣賞的時刻,車內幾人警惕起來。
宇文翊掀開車簾,轉身對著柳冰茹道,“你安心在車內等待,一切有我。”
柳冰茹輕點頭,她雖然想自己也出去一探究竟,但是自己腹中的孩子前些日子險些滑胎,她不適合參與任何戰鬥。
宇文翊,上官昊以及葉帆從馬車上下來,便看到數十個黑衣人持刀從天而降。
“你們是何人!”宇文翊淡然的面對跟前的情景,淡淡開口。
“去問閻羅王吧。”看似首領的黑衣人粗啞的聲音交換著,然後大手一會,數十個黑衣人直接持刀而上,宇文翊,上官昊,葉帆等人直接參戰,對他們來說必須速戰速決,手中劍,手中扇,直接斬殺黑衣人。
只是眾人在浴血奮戰的同時,忽略了後面不遠處,一位持笛而立與石頭之上的男子,面上帶著半塊面具,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
柳冰茹掀開簾子想要看下戰況,只是殺手的自覺,讓她感覺得不遠處的注視,回頭撞上那男子的眼眸,察覺不妙,正想下馬車,卻看到男子直接手勢一抬,數十根銀針射向捆綁著她馬車的馬兒。
柳冰茹直接從腰間抽出軟鞭,從車窗旁探手出鞭,想要將銀針擊落,只是車窗太小,還是讓沒有被擊落的銀針刺中馬兒,馬兒立馬抓狂,前馬蹄直接狂抬,狂奔起來。
柳冰茹被馬的衝力,撞會車廂之內,腹部不小心磕到,刺痛衝擊她,冷汗掛滿於臉上,深吸了口氣,佝起身子,想要跳下馬車,只是馬車狂奔起來,讓她根本站不住腳,又一次跌回車內。
宇文翊看到柳冰茹的馬車在那狂奔,手中的刀劍下手越發狠毒,視線緊緊鎖著那馬車,一心想要狂奔而去,只是殺了一批又來一批,俊朗的臉上沾染了鮮血…
而一邊的葉帆臉色鐵青,望著那粒懸崖越來越近的馬車,多少次一躍而起,被殺手攔截而住,此時已經殺紅了臉。
無言上官昊等人看到這一幕,急忙幫著宇文翊和葉帆擋出殺手,讓他們好營救柳冰茹…
柳冰茹又一次被重重的跌回馬車,腹部的疼痛讓她連呼吸都是奢侈,柳冰茹爬起,從靴中取出匕首,一把將車簾割斷,只是眼前莫入她眼中的已然是懸崖邊界,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這也是她可以逃離王府的一個機會,有利必有弊!
要麼生,要麼死!
死,本就是殺手的宿命!為了自由,孩子,你願意和我賭上一把嗎!
柳冰茹銳利的杏眸看盡一切,左手匕首,右手鞭子,身子微下蹲,已經做到一切落下懸崖前的跳離開馬車。。。
葉帆,宇文翊騎馬在後面緊緊跟隨那狂奔的馬車,雙眼已經泛紅,眼看離懸崖越來越近,自己的馬卻還有一些距離,還未曾趕至,就看到馬車直接躍下懸崖。
宇文翊翻跳下馬,狂奔到懸崖旁,就只看到那馬車車廂在岩石上翻滾,直至看不到蹤跡…
“茹兒…”
“冰茹…”兩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響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