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他特地派來的細作?”
宇文翊眉宇微皺,思量片刻,淡淡開口,“不會。”
“翊,你應該知道柳冰茹三年前和三年後簡直判若兩人,況且還設計代嫁,這其中難免會有貓膩!”上官昊望著宇文翊,將自己理清的思路一一說出,之前未曾調查柳丞相之前,自己極力撮合柳冰茹和翊兩人,如今,自己倒是有些猜忌,怕自己不小心反而害了翊。
“她的過去,我有調查。但是我並不覺得她會聽令於柳黎!她更不屑做殲細這種事。”宇文翊緊縮的眉宇沒有鬆開,他相信她。
“翊,你敢不敢賭?”上官昊對著宇文翊開口,此時的他褪去了以往的輕佻,臉上掛滿沉重。
“昊,你是說…”宇文翊臉色略帶凝重,他並不想讓她知道那件事。
“賭嗎?”上官昊還是面不改色的望著宇文翊,此事至關重要,必須要明確柳冰茹到底是不是殲細,這樣才不會讓翊彌足深陷!
“賭。”宇文翊這次未曾思量,雙手緊握成拳,剛好他可以憑藉這次機會讓柳冰茹看清真正的他,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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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無言站在柳冰茹的房外,恭恭敬敬地對著裡面道,“王妃,王爺請您去趟書房。”
片刻之後,柳冰茹見房門開啟,視線落在突然造訪的男人,淡淡開口,“何事?”
“屬下不知,王爺只是交代讓屬下請您過去。”無言對著柳冰茹公式化的述說著,不摻雜著任何感情。
“嗯。”柳冰茹點了點頭,邁開步子便尾隨在無言身後,抬頭望向天空的那一輪滿月,將地面照亮,根本無需燈籠照亮,不過王府好像有規定一旦到了滿月夜間就不得出行,更不得靠近書房,真不知道宇文翊在搞什麼!此時只能見招拆招!
“王妃,您在房中候著!王爺一會便到。”無言將柳冰茹帶到書房,說完話便退出房間。
柳冰茹坐在書房之中,這應該是她第一次進他書房,往常好像他都是單獨一人睡在書房,而讓她睡在他的臥室。
柳冰茹將書房大致擺設莫入眼中,床榻擺在書房的最內側,由著簾子掩蓋住,不知宇文翊喚她何事。
柳冰茹坐了許久也未曾見宇文翊過來,單手杵著腦袋,正欲闔上眼眸小憩會,懷著寶寶的她,實在容易發睏,身子老是乏力,另手撫上腹部,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她定護他!
闔上眼眸的柳冰茹好像若有若無的聽到一絲絲很低啞的聲音,好像是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前世殺手般的銳利讓她感覺該聲音從地底下傳來。
柳冰茹張開眼眸,將四周環顧了下,闔上眼眸能夠洞悉那細不可聞的聲音,好像是來自床榻那邊,柳冰茹直接邁步來到床邊,又一次閉上眼睛,細細察覺,的確是來自地底下,床榻上定有機關。
將整個床榻大概的環視了下,床榻的床頭有個不對稱的雕刻凸起,記得古代最講究對稱美,那麼唯一的解釋這就是觸動機關的按鈕。
柳冰茹只是淡淡的望著那按鈕,絲毫沒有觸動它的意思,宇文翊三更半夜命無言讓她來書房,許久未曾出現,之後又出現這種事情,那麼唯一的解釋,宇文翊正在請君入甕。
柳冰茹一個轉身,正欲離開,邁開步子,可當踏出一步,那嘶吼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她的耳中,女子身子停頓在原地,當初救她的時候,背後那種傷都未曾見他哼過一聲,如今到底是怎樣的疼痛,會令他如此?
柳冰茹雙手緊握成拳,停滯在原地,思量片刻,轉身伸手直接按向按鈕,靠牆那邊的床榻的板慢慢倒下,露出通往下方的階梯。
柳冰茹望著那黑暗的階梯,請君入甕嗎?
她柳冰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事情!
柳冰茹順著階梯緩緩下去,剛踏下一步,那石門便自動合十上去,寒氣便席捲而來,柳冰茹微皺眉,下面怎回事冰窖,柳冰茹每踏一步,下面的聲音越發響亮,男子那撕心裂肺的吼叫撞擊著柳冰茹的耳膜,更加堅定了她下去的決心。
順著階梯下去,迎來的便是燈火通明的室內,柳冰茹將身子藏匿於石板隔間之後。
此時已經略帶呆滯的望著那不遠處的男子,此時的他赤luo著上身被鐵鏈緊緊扣住雙手雙腳,此時的身子躺在冰床之上,男子口中被東西塞住,黑髮全部披薩在冰床之上,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那裸露的上半身火紅無比。
而身邊圍著一個年邁的老人和上官昊,手中拿著銀針對著宇文翊的各個穴道扎針,只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