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琴可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姑娘,她哪裡會讓他這樣輕易得到?
她故意伸手用力的推開鄭寶山嗚咽著:“誰想你了?我才不會想你這個壞人!你們真的太壞了!你太壞了,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又沒來招惹你,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嗚嗚嗚…你走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嗚嗚嗚…”
陳菊琴真心用力,鄭寶山還一時得逞不了。
之所以不能得逞,主要是這會兒他有點喜歡陳菊琴,不像當時他只是怒火上升直接強上她,這會兒鄭寶山知道,這種事還是要兩廂情願才盡興!
可陳菊琴越是推委,鄭寶山越是上火。
他伸手不管不顧的緊緊的摟住了陳菊琴,把她牢牢的按在胸口上喘著粗氣說:“不哭不哭,我沒有欺負你,我其實很喜歡你,要不是你肚子裡有別人的種,我就不會送你回去了…”
“嗚嗚嗚…那又不是我想這樣的,我是被人強上了。像你當初一樣,我一個小女子哪裡打得過你們一個大男人?你們都是壞人,欺負我們女子力氣小…”
頓時鄭寶山一愣手一鬆看向她:“琴兒,你說你是被人強了?他是誰?”
陳菊琴斜眼看到了鄭寶山眼中的怒氣,她瞬間低下了眼珠,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陰狠的目光。
也就在一瞬間,她雙手摟住鄭寶山的脖子頓時大哭起來,被大棉衣捂住的小嘴,發現困獸般的嗚咽聲:“我哪知道他是誰,那回我在山上打豬草,突然被人按在地上拖進了林子裡,他就強行扒了我的褲子,我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哭著要咬他,他就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來後人就不見了…我要是知道他是誰,我一定會殺了她!”
這番話讓鄭寶山再次怔住了,他直直的盯著陳菊琴問:“真的是這樣?不是你喜歡別的男子,才懷上他的孩子?”
哪知沒等鄭寶山這話落嘴,陳菊琴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歇斯底里的哭著:“既然你如此看輕我,就不要關心我,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關心…你去娶你的美人兒好了,就讓我自己自生自滅好了,我不會來賴著你的…”
“乖不哭不哭,你身體還沒太好,哭多了更會傷著。”
“嗚嗚嗚…我就恨我這身體,要是它不好得這麼快,而是讓我死了,我也不會想鄭家哥哥想得這麼難過…我知道我不要臉,可我就是喜歡你,我知道你要成親了,所以我只來看你最後一面…”
陳菊琴哭得梨花帶雨,這故擒欲縱的手段這鄭寶山鄭楞子哪裡受得了?
聽聞陳菊琴喜歡他,立即鄭寶山的心底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想著那些日子兩個的魚水之歡是那麼的合拍,頓時心底裡湧出一股無法抵制的慾念。
他低著頭輕哄著:“琴兒不哭,是我不對,是我誤會你了,你打我消消氣好不好?”
“不要!你放我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此時鄭寶山也沒多想,只是死死的抱住她:“不放,不放,我就要抱你!”
陳菊琴更加瘋狂狀哭著捶打鄭寶山:“不要你抱,你不是要娶新媳婦了麼?你走,你去抱你的新媳婦!放開,放開我…你這壞蛋,你這個騙子…”
那王姑娘雖然長相沒比陳菊琴差,可是鄭寶山對於她來說,那只是個看到沒摸到的空洞的人罷了,哪裡有懷裡這溫熱的身子來得動人?
想起村裡那些已婚男人教的方法,鄭寶山低下頭又開始啃上了,大手也沒停歇…
“不要…不可以…你是要娶媳婦的人了,我不可以這樣不要臉…”
這會兒鄭寶山不要說娶媳婦,就是老虎來了,只要還沒吃到他,他也停止不了了:“不娶不娶,我不娶別人,我娶琴兒…好琴兒,寶山哥哥好久沒吃你的****了,你的身子好了,趕緊給我吃上幾口好不好?哥哥我都快餓死了…”
“你騙我,你這騙子,你都要請人去提親了…你就是欺負我,知道我好欺負…鄭哥哥,我恨你…”
陳菊琴嘴裡說著恨,可是小手卻伸進了鄭寶山的胸口,作出無意間掙開他的姿勢,卻讓自己的小手在他胸前按來按去…
這種彷彿無意的挑逗讓鄭寶山覺得自己的褲襠要爆掉了,他哪裡還想得到提親的事,緊緊的把陳菊琴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著自己,伸手就下去了。
瞬間灼熱的呼吸落在了陳菊琴的臉上,從眉間滑過轉入唇邊…
而陳菊琴假意的掙扎,不斷的讓自己灼熱的身子越加貼近已扒開棉衣的胸膛,在她的棉衣扒落後,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塊…
鄭寶山的喉嚨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