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邊,等待他準備好了再回來。”
王秀妍雙淚直流,聽到這番話終於好了些:“菊玲,真的是這樣?不是孩子怪罪我這當孃的太馬虎?”
才三個多月的孩子,還是一個胚胎呢,怪什麼怪啊?
顧清雅知道,人與自然界的任何生物一樣:適者生存。
其實這兩種毒沒有直接食物並不會產生劇毒,王秀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流產,而且是超過三個月以後流產,首先說明了這一胎的體質並不好。
可她沒辦法與她解釋這麼多科學道理,只能用這些唯心論來安慰她了。
“說什麼呢?哪裡是你馬虎,要是是你的孩子,吃點涼性食物,他要是不適的話,應該先會給你提示。可是這兩天,你卻沒有感覺到這些對不對?”
王秀妍回想了一下,點點頭,低頭摸了摸空空的小腹:“真的是這樣麼?菊玲,你說孩子不是怪我,而是想準備好了再來?”
“當然。相信我,等你養好身體後,按我的方子你與大哥吃上幾個月,肯定有個大胖小子來叫你娘。”
柳鶯還適時的插上一句:“少夫人,小少爺肯定也是與燈燈小少爺一樣可愛。”
說起小燈燈,王秀妍帶淚的臉上呈現出慈母般的光輝,她低頭看著自己空空的肚子喃喃自語:“孩子,娘一定好好養身體,到時你一定要來,陪你燈燈哥哥一塊玩。”
王秀妍知道顧清雅在做月子,她在月子裡趕到她這裡來陪伴她安慰她,她心中自是感動:“菊玲,你回去吧,燈燈你不在就不吃奶孃的奶,一會他要哭了。”
顧清雅見王秀妍情緒已控制住了,她也站起來:“那你好好休息,等我出月子來,抱燈燈來看你,到時他一定給他引個弟弟回來。”
古代有引子之說,特別是人家健康可愛的小男孩,經常來這裡讓這家女主人抱抱,說就一定會引來兒子。
顧清雅當然知道這叫屁話,引子之說只不過是人的一種心理安慰。
心情與情緒都能影響人的身體,情緒一緊張人越難受孕這才是真。
王秀妍讓柳鶯送顧清雅回去,直到出了院子到了無人之處:“柳鶯,你家少夫人那廊下花圃中,有一盤花開時會開出長長小喇叭似花形的花,名叫夜來香,這盤花以後院子裡不要放。”
柳鶯一怔:“陳姑奶奶…”
看柳鶯是個護主的丫頭,顧清雅對她不隱瞞:“嗯,我看你是個忠心又勞靠的人,你家主子就要你們這群忠心的僕人在身邊,她才能平安無事。還有,剛才那粉衣丫頭是誰?”
說起那粉衣丫頭,柳鶯頓時一臉鄙視:“那丫環是大少爺奶孃的小女兒柳蓮,今年十八了,自視自己是大少爺身邊侍候多年的大丫頭,又是大少爺奶孃的女兒,一直在院子裡充大。”
“哦?我看她那身打扮很惹人眼球啊。”
“哼!”柳鶯輕哼一聲:“院子裡哪個姐妹不知道她的目的?可惜大少爺眼裡根本沒有她。天天打扮得妖精一樣,再怎麼打扮也是個奴婢,怎麼可能比得上我家大少夫人的知書識禮?”
果然又是一個想要爬主子床的丫頭,怪不得那柳蓮心動,這於清凡可不正是那種小姑娘眼中的大叔?
家世清貴、權勢逼人、成熟穩重、英俊帥氣,這些條件全是小三們的死穴!
顧清雅想了想又問:“她與張媽媽有沒有什麼關係?”
柳鶯傻了似的站在原地:“陳姑奶奶,你怎麼知道?張媽媽的二女兒正是柳蓮的親嫂子。”
這回王秀妍的流產也許不一定是這柳蓮所為,可是王秀妍三年不孕,顧清雅覺得與這花圃絕對有關。
否則,王秀妍跟著去了京城幾個月,怎麼可能就立即懷上?
那是因為,這毒很輕,時日長些排洩掉了,就不影響懷孕了。
可王秀妍的身體畢竟受了損害,這孩子上回她救的時候,她的脈像就不好,好不容易救下,可還是受不了衝撞而流產了。
這種內宅爭寵之事,誰家的後院也不會少,有女人的地方就是爭鬥。
顧清雅非常認真的問柳鶯:“你是於家的家生子,還是王家陪嫁來的丫頭?”
柳鶯看她這麼嚴肅立即說:“奴婢的娘,是少夫人的奶孃。”
怪不得才十六七歲就做到了貼身大丫頭,一來是這丫頭機靈,二來是王秀妍的自己人。
於是顧清雅附在柳鶯的耳邊,輕輕的指點了她一番。
柳鶯聽完後一臉感激:“陳姑奶奶,您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