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可她竟然說他腦子有病?
女人!
你惹著我了!
瞬間冷靖遠生氣了,看著眼前潔白如瓷器般的小眼、開如孔雀羽的睫毛、輕輕吃笑的小嘴,他猛然伏身把那微微嘟起的小嘴,狠狠的含進大嘴裡…
當一個溫熱的小舌滑進他的大嘴時,一股香甜的滋味立即泌入冷靖遠的心田…
他閉上眼:真香,是榨菜月餅的味道。不,還有水果牛奶的味道…
熟悉的氣息讓顧清雅沉醉,她雙手摟著冷靖遠的脖子,呢喃著:“唔唔…相公,雅兒好想你,今天終於夢到你了,真好…真好…”
這話像鼓勵,像支援,冷靖遠的腦子越來越熱。
突然,顧清雅頭一歪:“好睏啊。”
正當冷靖遠的大手要撫上那高高聳起的小山峰時,懷中的人夢囈般的聲音把他驚醒,他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下作了?
氣息平息之後,顧清雅依在冷靖遠懷裡繼續夢囈著:“真好…真好…相公你回來了真好…雅兒再也不用一個人撐著了…我找到你了,真的太好了…我害怕,我一直在害怕,害怕你真的不認我了…”
懷裡的人越粘越緊,冷靖遠感到到自己越來越燥熱,他知道這樣下去,明天他就得上門提親了…
可一想到“提親”二字,冷靖遠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句話:你這朵大桃花,以後要真敢給我惹了桃花債回來,我卸了你的槍,讓你當個太監~~
瞬間彷彿懷裡的女人像瘟神一般,冷靖遠立即就想把懷中的人給甩掉。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硬是下不了手…
猶如懷裡抱著一個炸彈一般,丟不得扔不得,抱著又害怕,冷靖遠一陣懊惱:他這到底在做什麼?
明明,他對女人就是骨子裡的不喜歡,可為什麼腦子裡總會跳出女人的告誡,還有這個女人他為什麼甩不出手?
這在這時,一聲天籟,把他的意志力完全打斷:“阿遠,我們進去睡好不好?我想睡了…”
阿遠?
她竟然叫他阿遠?
她知道他不是她的相公?
而是明白他是阿遠?
冷靖遠心中一跳,低低吼了一聲:“丫頭,你到底是清醒還是醉了?”
腦子已完全渾濁的顧清雅艱難的抬起眼皮,聽到低吼她抬頭傻笑著:“呵呵,相公,我怎麼會醉?你不知道我是千杯不醉嗎?我告訴你啊,以前和戰友們喝啤酒時,我是我們宿舍裡最能喝的一個…真的…”
可惜不會有人知道,當時與顧清雅住一個宿舍裡的人,全是學醫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敢喝酒。
因為平常大家都不沾酒,所以同宿舍的戰友生日,大家為了開心會買上幾瓶啤酒,她確實是最能喝的,因為她能喝上兩杯…
只可惜,冷靖遠不清楚。
眼前這媚眼如絲的畫面,冷靖遠的渾身又緊張起來。
他腦子裡“嗡嗡”響著:戰友?宿舍?她怎麼說的會是他聽不明白的東西?
還有那陪酒是什麼?
她陪別人喝酒?
正當冷靖遠不知道他要生哪個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