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日子在休養的同時,就等著鬼醫尋來千年冰蟬,推宮過血解去心尖之毒了。
不過冷靖遠並沒有回去復職,而是在陳家當起了採茶工。
新茶並不多,除了自己家這一群人外,就沒了別人。
顧清雅戴著紗帽,因日頭高了,鼻尖上冒汗。
紗帽下白嫩嫩的小臉上映出兩朵駝紅樸樸的肌暈,似兩朵山花貼在臉上,細長的眉毛、挺直的小鼻上掛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兒,晶瑩剔透…
看她累出了汗,冷靖遠心疼了:“雅兒,休息一下。”
此時太陽不高正是採茶的好時候,雖然茶不多,可不趁季節採摘掉太可憐了,這可是加了靈泉水澆種的出來的茶葉,一定會香味獨特、清香四溢…
見冷靖遠一臉不捨得她辛苦的表情,顧清雅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又這麼嬌弱?今天得把這點茶採回去,明天要去樓裡看欣欣那裡的排練呢。”
自己的小丫頭有多要強,冷靖遠自然心裡明白。
見叫不聽,他只得自己放下揹簍去了。
不一會,冷靖遠一手溼棉巾、一手茶壺過來了,強行把人拉到樹蔭下,認真的給顧清雅試汗…
“擦哪呢!”顧清雅一巴掌拍掉了那隻越探越下的手。
眼前的小丫頭一身嫩黃,低淺的抹胸包裹著突鼓鼓的胸口,淺色的腰帶束著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透氣的香雲紗隨著夏風的吹動,飄浮在空中,彷彿就是一朵迎春花在初夏的山間開放。
那嬌豔的小臉、粉嘟哮的小嘴,看得冷靖遠心頭直跳,他乾脆一把抱起她坐在腿上:“雅兒,給我看看…”
這麼瘋狂的事顧清雅真做不出來,見這色胚子的眼光直瞄自己的胸口,她怒了:“再敢亂看,我插瞎你的雙眼!”
冷靖遠知道自己家小丫頭的那地方比以前大了許多,還挺了許多,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小籠包了。
這幾天半夜醒來,他悄悄的摸了很多回,可是就是沒有看過一次。
越是得不到的,心裡越是癢。
這幾天冷靖遠心裡就像貓抓的一樣,怎麼都想看看自己小媳婦那大奶包了。
顧清雅的威脅並沒有起到作用,初夏的京城雖然沒有南方的悶熱,可是也早已脫了棉衣,身上就一件夾衣。
被罵之後,冷靖遠乾脆動手解衣領了:“那得等我看了後你再插好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如此大膽?
這園中人可不少,萬一被人看到,就算是都是兄弟,那也會讓人覺得驚世駭俗吧?
何況,孩子們也在這山林子裡跑來跑去?這少兒不宜的鏡頭要讓孩子看到了,她的老臉擱哪?
冷靖遠一巴掌拍在解她衣服的上手:“色胚,再不停手,我…”
可就在一陣吱唔之後,又一陣低低的嗔罵在茶園裡飛揚…
因為這茶是莫素素的主意,今天採茶自然少不了她一份。
看著那邊那個大男人笨手笨腳採茶的樣子,莫素素心中就有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實在不想看他們荼毒茶葉,莫素素乾脆轉到另一邊去採了。
她害怕,她一發怒,把這個男人給剁了放進茶窩裡炒了!
採著採著,一個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素素,要不要喝茶?”
莫素素看著這個這幾天得了蛇精病似的蘭瑞陽:“你跑這來做什麼?莫不是又是想提醒我,席二不能嫁吧?我已經說了,我目前沒有這打算,真不勞蘭將軍費心了。”
為什麼都不等他說話,她就開始生氣了?
她把他比做那個什麼的他都沒生氣,她倒生起氣來了?
果然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明明很想轉身而去,可是蘭瑞陽發出自己竟然腳提不動,那一天看著她逃避不及的背影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
怕再惹怒她,他舉舉手中的茶壺:“我看你好久沒喝茶了,怕你渴了呢。”
這人又想幹什麼?不是與他說清楚了,她與他無話可說麼?
表面上看起來如此清高的一個人,為何骨子裡會是這樣?
莫素素一臉警介看著蘭瑞陽,彷彿想看穿他到底有何意圖。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
莫素素瞟了蘭瑞陽一眼:“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去與燈燈玩吧!”
與燈燈玩?
他有這麼幼稚麼?
上回竟然說他是隻小小鳥、這會竟然叫他去陪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