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聘婷很興奮,穿著睡衣就拉開了通往大陽臺的大門,一陣寒風吹過,她冷的直打哆嗦。而後尖叫著歡呼著瘋跑了一圈,再尖叫著衝進屋內。
傅亦然打著哈欠走出房間,“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哥!哥!你看!下雪了!下雪了!”傅聘婷大叫。
傅亦然也因為那潔白的一片心情很好,順著妹妹的喊聲吹了一聲口哨。
自從十二月二日那天晚上傅亦然在玉蘭山莊住了一夜後,傅亦然再來玉蘭山莊,吃吃飯,看看電視上上網,再住一夜似乎已成了理所當然的事。反正他自己不覺得有任何的不方便或者不好意思。
剛開始的時候傅聘婷還有些擔心連翹會有意見,後來見連翹沒什麼表示,心裡還暗暗竊喜過。聘婷與哥哥最是感情親厚,即使前段時間倆兄妹鬧的僵,可就這樣自此分開不住一起了,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不過說來,不是連翹真就一點點沒意見,而是這房子姓傅,她一個借住的,要是搞不清客隨主便的道理,那真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不過怎麼說呢,現在連翹因為新片在網上預播,反響不錯,攝製組正加班加點的趕劇,她本身忙的不可開交。林家那邊的帶教基本已經停了,只要是聘婷不纏著她,她現在也是能不去玉蘭山莊休息就不去了。傅亦然願意住在玉蘭山莊,分散了聘婷的注意力,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傅聘婷歡呼過後,便開始打電話,可是連翹的電話仍舊打不通,她不免有些喪氣又有些氣悶,“關機,關機,一直關機,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幹嗎,連個手機都不開。”
傅亦然看了妹妹一眼,伸伸懶腰,“也不是誰都跟你一樣整天的無所事事。”
“難道不是越忙手機就越要保持通暢嗎?你的手機不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開著?我從昨天下午就沒打通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傅亦然一怔,片刻後,面上仍舊保持無所謂的樣子,伸手用力揉了揉妹妹的頭髮,“大清早的不要烏鴉嘴,啊,話說我們早飯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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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困在拍攝場地的連翹也醒轉了過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而後連打了三個噴嚏。
“果然,看這樣子是感冒了呢。”連翹揉了揉鼻子,爬起來站在儲物間的廢舊沙發上,從窗戶看向外面,“唔,好大的一場雪啊,真美,可惜對我來說不是好事啊。”
昨天她們劇組拍攝一場在別墅的戲,據說是借了投資商的別墅拍攝的,因為拍攝需要穿的衣服過少,她凍著了胃,之後就一直不舒服,劇組的人便讓她在樓上休息。因為是借的別墅,除了劇情需要開了一個被裝飾過的主臥室,其他房間都被鎖上了,連翹便只能在二樓一個放雜物的房間休息了會。
後來也不知是她被遺忘了,還是怎麼回事,反正直到拍攝結束,所有人都走了,反鎖了大門,她也沒被告知可以離開。而是一覺睡糊塗了,居然直到肚子餓了才醒過來。
連翹試著開門,卻發現連雜物間也被反鎖了,她的直覺告訴她,絕對有人在整她,否則不會明知道她在裡面,而特意反鎖了雜物間。
呵,因為新劇熱播,她這個女二的熱度持續升溫,被嫉妒心強的同劇組藝人嫉恨也是可以想明白的,更何況她拒絕了大華影視的合約——那是許多新人夢寐以求的合作公司。
別人努力而不可得的卻是她不屑的,也難怪會招人反感了。
連翹試著好幾次撞開門,除了撞疼了肩膀一點收穫都沒有後,她決定既來之則安之。
房間內沒有燈,插座也沒有電,連翹猜測定然是劇組那些人走了後將總閘也給關了。天已經黑透了,因為是遠離城市的郊區別墅,入夜之後寂靜的��耍�鶚�渚嗪艽螅�彝獾拇笱└�薔砬�諾袈渫鶉舳烀�恪�
在這漆黑的夜尋求幫助顯然是不可能,連翹權衡利弊後,決定忽略飢餓,在這兒將就一晚,等第二天早上再想法子。
翌日醒來,她也不知道幾點了,反正又累又餓吧,即使睡了一整晚,仍舊困頓的頭疼,大概是真的感冒了吧。
“那些人,居然連我還沒走都沒發覺!啊,如果是有心人刻意隱瞞的話,誰又會在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啊。”發完牢騷後,連翹試著推開了雜物間的窗戶。
一陣寒風吹過,連翹旋即紅了鼻頭。
窗戶是裝了防盜窗的,不過防盜窗卻不是整體的,而是在裡面上了鎖,連翹覺得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而後在雜物間翻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把合用的扳手,在手中掂了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