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面被撕爛的錦旗,父親連長榮的第一面錦旗。
傅亦然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終是忍不住問道:“你和連家是什麼關係?”
連翹一驚,抬眼看了看他才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將錦旗又塞進塑膠袋內,“或許是同宗吧,因為都姓連麼。”
傅亦然顯然對她的回答不滿意,“你不要當我是傻子,我看得出你對連家的事不是一般的關心,而且你對那個溫教授的態度非常的古怪。可就連我這個心思縝密的人也猜不透你們之間的聯絡。除非……不過想過頭了就覺得太科幻了,太不可思議了……你是個有秘密的人,是嗎?”
連翹勉強扯了個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誰知道呢?”傅亦然探究般的看著她,汽車卻在不經意間拐了個彎兒。
待連翹察覺到的時候,轎車已經行駛到了九龍大道。
“你這是要去哪?這不是回家的路!”
“我知道,反正現在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去連氏骨科醫院看看,我看你對那裡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不如我們到了那裡,你再告訴我你的秘密,好嗎?”
而此時的連氏骨科醫院已是一片混亂,不過這次不是醫鬧,而是連氏的現任院長溫立風居然爬上了頂樓欲跳樓尋死。
傅亦然和連翹到達這裡後,很快從圍觀的群眾那兒瞭解到了大概情況。
有人說醫院經營不善,欠了鉅額的債款,高利貸找上了門,溫院長被逼的只有尋死。
這個顯然不可能,因為傅亦然曾不止一次的提出願意給出高出市場價的價格收購這家醫院。
也有說,溫院長是喝多了,至於為什麼要死要活,大概是壓力大的緣故。這年頭啊,高智商高收入的人流行得個抑鬱症狂躁症什麼的。
呃,不排除。
還有人說……
傅亦然聽身邊的人議論紛紛,轉過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