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滾!”
“別瞪了,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唉……”連翹覺得自己的人道主義救助精神又開始氾濫了,“你還記得你吃的是什麼藥嗎?”
傅亦然已經完完全全的沒有心情答記者問了,他只希望這個礙眼的女人趕緊走,那樣就算他之後丟人現眼到沒天沒地的地步也僅僅只是他自己的事了。
“問你話呢!”連翹揚高了聲音。
“滾!”這句幾乎是穿透肺腑的怒吼。
連翹捂了捂耳朵,“嗬,發脾氣了?這麼容易就生氣肯定是平時得罪的人多了,現在被人下套了。有道是天道有輪迴,善惡終有報啊。”
連翹說著話便移開了腳步。
傅亦然覺得連翹應該是走了,他放鬆了神經,神經一放鬆意識也開始渙散了,但還不至於獸性大發,所以他非常懷疑他喝的那杯被還掉的水,放的是過期春、藥!
因為他現在的表現很異常異常,雖然有*但也不至於失去理智。就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頭髮暈,腳發軟,身體發燙。
如果再這麼下去,他懷疑自己會死掉。
如果就這麼死掉,他應該會上電視吧,成為第一個因為吃催】情【藥死掉的錦州富二代。
他一定會成為全錦州人民的笑柄!
真是,即使死了也遺臭萬年啊!
傅亦然正在恍恍惚惚的胡思亂想,腦袋突然被人抱了起來,一碗冰水放在了他的唇邊。
“喝了。”
傅亦然感覺到自己的頭正枕在一個女人的懷裡,那女人沒有在取笑他了,而是表情嚴肅的看著他,“不知道你吃的什麼藥不好給你亂用藥,再說也沒時間去藥店了,你忍著點,我給你催吐。”
傅亦然已經沒有精力思考,乖乖的喝了冰水。
這之後,連翹本著“救死扶傷”的人道主義精神給傅亦然灌了不少能催吐的液體,後來傅亦然的確是吐了,卻吐了兩人一身。
傅亦然吐過後好了很多,不過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連翹連拖帶拽抱著他上床的時候,他一會拉著她喊媽媽,一會又咬咬切齒的叫她聘婷,過了會又喊奶奶。
反正兒,連翹當了一圈他家女性親戚,愣是沒被叫對過。
連翹將他拖到臥室,看到臥室內整潔的床單,再看看傅亦然髒兮兮的一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他給扒了。
反正她在醫院幹了那麼多年的醫生什麼樣的男性軀體沒見過,秉著高尚的人道關懷精神,連翹一身正義凜然,連給他換衣服也換出了金光閃閃的浩然正氣。
除了內褲沒扒,連翹幾乎將他脫了個光光,擰了溼毛巾將他又擦洗了一遍後,又拖到床上去了。
估計是本能吧,又或許還有殘留的藥物作用,傅亦然在連翹抱他往床上放的時候,右手不自覺又揩了她一把油。
連翹揉了揉胸口,氣的恨不得皮鞭子抽他,卻又無奈跟個病人計較不得。索性揪住他的腮幫子往兩邊以無限可能拉大。
傅亦然渾身舒坦了,也進入了沉沉的夢香,手掌一揮便開啟了,連翹無奈的一手按住額頭,“我真是什麼樣的運氣,怎麼竟攤上這樣的事,又不能看見了裝作沒看見!該死!該死!真該死!!”
連翹回到客廳後,又費了一番功夫將客廳的烏七八糟給收拾了,拖完地後,這才去了傅聘婷的房間找換洗的衣服。
但是使勁推了推,又推了推,連翹頓時感覺就不好了,大小姐的房間居然鎖了。
連翹不得不折回自己上次住的臥室,登時又傻眼了,艾瑪,這房間也鎖了。
另一間是傅亦然的書房,連翹知道。可是那房間即使推開了又有什麼用啊!
連翹絕望的無以復加。
她這是交的什麼運啊!難不成要讓她穿著這腥臭的一身睡覺?!!
連翹在經過無比痛苦的掙扎後,毫不猶豫的選擇去了傅亦然房間,拿了他的睡衣睡褲。
因為內褲又在洗澡的時候沾上水了,只得中空穿了男人的睡衣睡褲。連翹覺得倒黴透頂又尷尬無比,趕緊的將換下的衣服也順手洗了,晾在通風處。
待連翹一切忙完,已經夜裡兩點半了。
連翹哈欠連連,進屋看了傅亦然一眼,確定他呼吸平穩,不會突然暴斃後,便放心的從他的房間拿了一個枕頭和一床薄毯,滾到客廳的沙發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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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一覺睡的香甜,醒來是因為東西砸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大響吵醒了她。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