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你幹嘛?喊你呢!”陳思情已然等不及,蹬蹬蹬跑到她面前,猛推了她一把。
連翹驟然被拉回思緒,有些無奈又有些不耐煩,“你們自己玩吧,我想休息一會。”
“缺了你可就不好玩了,”徐美憶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伸手就幫忙著將連翹給拉了起來。
與此同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副導口中的項總咋咋呼呼的由外入內,扯著嗓子喊了聲,“傅大爺……到!”
尚未喊完,項總猛的朝裡一個虎撲,踉蹌著奔了好幾步,被其他人抱住才剎住了步子,看樣子應該是被人朝屁股上狠踹了一腳。
屋外的傅亦然施施然收了腳,微眯著眼掃了眼烏煙瘴氣的包廂。
大家看到傅老大到了,自然是前仆後繼的擁了上去,打招呼的打招呼說話的說話。
傅亦然似乎是剛和人談過生意,一身的西裝革履還來不及換下就趕場子過來,不似屋內的眾人,穿著休閒亦或者花裡胡哨。
如此一比,倒顯得氣度不凡,卓爾不群。
“兄弟真給面子,今兒個曉得我老項生日,還特意穿的這麼正式,我好感動哦,”老項就跟個賣弄風情的女人似的,擠到傅亦然胸前,探著一雙粗手佯裝小心翼翼的理了理傅亦然的領帶。
傅亦然被噁心的不行,笑罵著將他一把揪開掀到一邊。眼神不經意的看向老項後退的方向,竟看到連翹也站在不遠處。
傅亦然停了一秒,嘴角扯過一絲古怪的笑意,轉過頭,當做沒看見。
老項笑嘻嘻的又拉了傅亦然去了牌桌,喬子蘇心頭閃過一絲不爽,看了老項一眼,見老項一個勁的衝他眨眼,也只得面上過得去的主動衝傅亦然伸出了手,“傅總,您好。”
傅亦然面上掛著和煦的笑,漫不經心的看著他,右手卻仍舊插在褲兜裡。
“嗨,叫什麼傅總啊,顯得多見外。傅哥,我表弟年少不懂事,您就別跟他計較了哈,往後大家在生意場上還有往來,還要互相照顧呢。”老項笑哈哈的自個兒動手將傅亦然的手從褲兜裡抽了出來,將倆人的手攥在一起後,自己也沒鬆手,而是竭盡粉飾太平的作用,“從今後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了,既往不咎,好好相處,啊,哈哈哈……”
說來,這個老項吧,其實是喬子蘇的表哥,具體點就是,他要喚喬子蘇的媽一聲小姨媽。
這次老項藉著過生日的由頭搞了這麼個大趴,一是想當和事老,緩和傅亦然和喬子蘇的關係。二來則是受了姨媽的委託,想幫表弟融入他們的圈子。
本來,喬子蘇一回來,精明的金美玉就想出了個絕妙的主意替兒子打通人脈關係,以絕對優勢壓倒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豈料喬子蘇居然不爭氣的給她來了那一手。
不僅人脈關係圈子沒搞好,傅家給得罪個徹底,就連喬老頭那裡,也真真對喬二少“刮目相看”了。
如今在喬老頭眼裡,小兒子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爛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
金美玉是千補救萬補救,眼看著那事也過去半年多了,心想差不多了,便拜託了外甥從中當和事老。
傅家是錦州首富,傅家的根基也在錦州,傅亦然打小跟那幫官二、三代,富二、三代一起長大,關係鐵。而喬子蘇想往後跟他那哥一較高下,爭權奪勢,沒有這些人脈關係怎麼行?而他想融入這個圈子,卻和圈子的核心人物有過節,那……
傅亦然到了後,老項便不再耽誤時間,正兒八經的當起了壽星爺,招呼了服務生推了蛋糕過來過生日。
蛋糕是七層大蛋糕,紛紛嫩嫩的顏色。蛋糕一推進來,便有人笑個不停,傅亦然表情古怪隔了高聳的蛋糕,衝著對面的老項慢悠悠的說道:“你丫的不會真彎了吧?這造型這顏色真不是給你妹過生日?”
老項這會兒心裡正鬱悶著呢,這蛋糕還不就是喬子蘇的媽為了感激他幫他定的,不僅這蛋糕就是這整個生日宴包廂的花費都算在金美玉頭上。
傅亦然這話說完,其他人笑的更大聲了。老項被取笑的面上尷尬,卻也正在興頭上,似乎是想用行動證明自己很爺們,當即不做二想隨手從人堆裡拽住一個姑娘,然後往懷裡一帶,張嘴就親了過去。
說來這連翹也真夠倒黴的,本來她待的地兒人少燈光又暗,可老項突然要過生日,生日蛋糕好巧不巧就推到了她前面不遠處,連翹站起身正要走開,人群呼啦一下子全圍了過來,圍的是水洩不通,連翹站在第二層,前面還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老項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