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跟男人泡在一起。”
“能讓你葉靳破例,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他吐了口煙,神情在蒸騰的霧氣和煙裡變得模糊。
“我為你章遠輝破例又何止一次?”葉靳嘲諷地笑了笑,彈了彈菸灰。
章遠輝冷哼:“我他媽從來不跟男人搞。”他危險地盯著葉靳,“有時候我也在想,世上怎麼會生出葉靳這樣的人。”
“章遠輝竟然也有承認自己軟肋的一天。可惜我做不了你缺少的那根肋骨。”
“是啊,你就是凸出來的那塊鱗片,刺得人瘙癢難耐。”
“你怎麼不動手拔掉?你從前又不是沒做過。”
“我做過,所以才鮮血淋漓。”
兩個人同時沉默下來,連臉上的笑也消失乾淨。
葉靳突然有些疲憊,他意興闌珊地吸了口煙,“你他媽終於承認了?”
章遠輝緩了一會兒,嘲弄:“葉靳,你知道我不是一再讓步的人。我承認,五年前的確利用過你。”他曲指彈了彈菸灰,嗤笑:“不過你他媽一開始難道就是認真的?”
葉靳盯著他,“我一開始覺得我們能做兄弟,後來才發現不是那回事。”
章遠輝哼笑:“操蛋的吸引力。”
葉靳嘲諷:“是你他媽自己踩過界,拉著我看g片,啊?”
“那是傅老二丟給我的。”他眯起眼。
“哦~為你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章遠輝把煙扔到一邊,喝了口紅酒:“五年前,你約我去迷城的那天,本來想說什麼?”他盯著葉靳,想把他眼神深處的東西都徹底剝出來。
葉靳輕笑:“你覺得呢?”
章遠輝沉默了幾秒,“你果然就是撬不開的蚌殼。”
“而你又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答案?”天花板上的水汽滴落在葉靳臉邊,他嘲諷道:“五年前,葉家破產,我媽得了重病,我卻要被迫出國。”
“是老頭乾的。”章遠輝抬眼,“他不會讓一個有威脅的人留在海城。”
“威脅?對你?還是對章家?”
“對所有人。”章遠輝喝了口酒,“葉靳,你的攻擊性太強,從那個時候起就一直是這樣。誰都想把幼年的猛獸殺死在牢籠裡。當他們感覺到威脅時。”
“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他讓我安全離開了海城?”
“我想知道你離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一段無論怎麼查都是空白。
葉靳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危險無比。
章遠輝深諳談判技巧,連逗弄人心的本事也是一流,葉靳也被他勾起了心頭火。那段時間,那幾天,他簡直一輩子都忘不了。
葉靳扭曲的神情的讓章遠輝神情更加凝重,他陡然間抓住葉靳的手,後者猛地抬起頭,用近乎凌遲的目光盯著他。
“你想知道?”
章遠輝靜默。
葉靳冷笑:“可惜我他媽一輩子都不想回想。”他煩躁地抓了一下頭髮,“夠了,章遠輝,真的夠了,你還想怎麼翻舊賬?把五年的事情拿出來問了一遍又一遍?”
章遠輝沒有放手,他微微揚起下巴,嘲諷:“我不提你就會忘記?這是梗在你喉嚨裡的一根刺。”
“關你屁事。”
“你再說一次。”章遠輝拽著他,兩個人面對面,浴室的水因為他們激烈的動作而濺出來漏了一地。
“多謝章哥關心,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章遠輝猛地拍了一下水,“操,你總是知道怎麼惹毛我。”
葉靳大笑,章遠輝更加氣急敗壞,他很少有這樣忍不住的時候,整個人就像頭煩躁的雄獅,盯著獵物卻不知道如何下口。
“等我哪天心情好,一定告訴你。”
章遠輝冷冷盯著他,“葉靳,別以為我容忍你你就能為所欲為。我他媽那是……你以為我沒事吃飽了撐著找個男人來上我?我還沒那麼賤,你他媽這個時候回來耍著人玩了一圈又一圈是不是得意得很?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爺爺盯著我你不知道?章刑天五年前能強行把我送出國,五年後呢?”
“我不會再讓他搞事。”
“你?你說了算?”
“你是覺得我沒辦法?”
“別傻了,瑞景那份家業可值不少錢。”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拿到瑞景,啊?我他媽為什麼要去爭你不知道?”他咬牙,“銀睿不好嗎?整個公司都是老子說了算,不用巴巴地跟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