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系。那些藍鳥會不會只是出來探查情況而已?
獸類都會為了領地發生爭鬥,這是一種本能。顏月夕隱隱覺得,到了外界,異獸們自動將人類劃為異類,於是為了爭奪領地,便開始了對人類的攻擊?
顏月夕並未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一是因為這都僅僅是她的猜測,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二來,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
“月夕,你怎麼了?”花彥欽發現顏月夕自他說完藍鳥襲擊事件後,就陷入了沉思,於是問道。
顏月夕忙搖了搖頭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怎麼對付四頭怪而已。”
顏月夕話音剛落,就聽不到不遠處傳來慘叫聲,緊接著周圍火光四起,顏月夕抬眼望去,見距離他們數百米的地方赫然出現一頭四頭怪,正向著皇城的方向噴射著火球。
那火球比之前顏月夕在陣中見到的還要大,並且顏月夕清晰看到,四頭怪不僅僅是一顆頭顱在噴火球,而是四顆頭全部都是噴射。
這樣的怪物尋常的百姓也罷,即便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也都不曾見過。一時間場面亂成一片,花彥欽拉著顏月夕快速的跑到馬邊,然後騎馬往皇城返回。
顏月夕和花彥欽走上城樓檢視城外的情況,這是顏月夕才看清,原來不只有一頭四頭怪,而是足有七八頭四頭怪,正由遠及近的往皇城靠了過來。
花彥欽蹙眉看向越靠越近的四頭怪,之前的藍鳥他們尚且可以靠弓箭手射殺,可現在這會噴火球的四顆頭顱的怪物,花彥欽卻毫無頭緒可言。
顏月夕看了一眼眉頭緊蹙的花彥欽,對夜焱說:“夜焱,你的本事現在恢復了幾分?可有辦法對付這四頭怪?”
夜焱搖了搖頭說:“不知為何,我現在除了幻術和變回真身外,其他的本事還使不出。”
顏月夕擰眉思索了片刻,開口道:“你可知這四頭怪有何軟肋?”
夜焱想了想說:“若不出什麼意外,四頭怪的要害就在左起第二顆頭顱的眉心正中間。只要用純銀的箭頭射中那裡,便可置四頭怪於死地。
但是現在那四頭怪四顆頭全都在噴火,想要射中那裡只怕困難許多。而且距離遠了,若是射的不夠深,怕也不能一次打倒……”
花彥欽聞言開口道:“射箭我倒是可以,只是如何對付那火球?”
顏月夕看著夜焱說:“再去給我寫幾張水符。”
夜焱立馬明白了顏月夕的意思,於是立馬化為人形去寫符咒。
沒一會兒,夜焱便拿著寫好的符咒跑了過來,他將符咒遞給顏月夕,說:“這些水符應該足夠了,不過現在這個距離要射箭只怕還不能保證一擊即中。”
夜焱說著看向花彥欽,神情中微微露出一絲絲的挑釁說:“聽聞王爺號稱戰王,敢不敢隨我靠近那四頭怪,近距離射殺?”
花彥欽微微一挑眉,對夜焱說:“有何不敢?”
說著花彥欽便拿著弓箭準備出城,夜焱拉住花彥欽說:“你那樣只怕更射不到。”
夜焱說完便跳出城樓,瞬時化身為一條黑色的巨龍騰在半空中,對花彥欽開口道:“快上來。”
顏月夕看著微微有些意外的花彥欽,微微運氣,待手上的玲瓏骨鐲被光暈包圍後,將骨鐲摘下戴到花彥欽手上說:
“那是夜焱的本體,有他帶著你射殺四頭怪會更方便一下。這骨鐲有我的護體之術,你戴著他會安全一些。”
花彥欽點了點頭,對顏月夕說:“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放心吧!”顏月夕笑著對花彥欽開口道。
花彥欽拍了拍顏月夕,飛身離開城樓,直接躍至夜焱的身上。夜焱帶著花彥欽往四頭怪方向飛去,而這時低頭怪已經近在咫尺,噴出的火球已經將城樓點燃好大一片。
從未見過這種情形計程車兵和百姓都亂做了一團,除了花彥欽原本的近身侍衛,其餘都四散逃跑。
而城門外還有許多來不及進來的百姓正哀叫著拍打城門,顏月夕在城樓上看了一眼,對跟在身邊的侍衛說:“你用繩索拉我下去,然後阻止其他人將城樓上的火撲滅。”
侍衛點點頭,顏月夕拉著繩索下了城樓,一邊躲避著四頭怪噴來的火球,一邊在花彥欽準備射殺的四頭怪前默唸咒語,使出水符。
只見四頭怪剛要噴火,便有鋪天蓋地的水向著四頭怪澆來,而就在那個當口,站在夜焱身上的花彥欽,拉開弓箭,對著四頭怪的要害穩穩的射出一箭。
而那箭不偏不倚,正中要害。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