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因為晚上就要離開,繡心伺候完顏月夕洗漱,便開始收拾並不多的那幾件衣服。

繡心剛剛整理好包袱,門外便傳來了陣陣的嘈雜聲。繡心和顏月夕對視了一眼,繡心正要將包袱放入衣櫃內,門口便有聲音傳來。

“若蘭姐姐,就是這裡了。”顏月影指了指屋內,對一臉高傲的肖若蘭說。

肖若蘭淡淡掃了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提著裙角,滿是嫌棄的轉身回到院中。

顏月影緊隨著走了過去,對正在行禮的繡心說:“讓你家小姐出來說話,有貴客來了。”

顏月夕在屋內聽的一清二楚,對繡心微微笑了笑,起身拉了拉衣裙,緩步走了出去。

站在院中的肖若蘭和顏月影看著顏月夕娉娉婷婷的走了出來,一身素衣,未施粉黛,卻依舊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麗,兩人周身的氣焰頃刻便消弭了不少。

肖若蘭冷著一雙眼,上上下下將顏月夕掃了兩遍,扭頭對顏月影說:“影兒妹妹,你們平日裡是如何和一個聾子說話的?”

肖若蘭眼睛裡滿是惡意,嘴角掛著一絲不屑。顏月影斜睨了顏月夕一眼,說:“若蘭姐姐,平日裡影兒被孃親安排了好些功課,並不曾有時間和她講話。”

“哦?”肖若蘭下巴衝了繡心揚了揚又開口道:“你,過來。”

繡心看了顏月夕一眼,顏月夕微微頷首,繡心對著肖若蘭又行一禮道:“奴婢見過肖小姐。”

肖若蘭哼了一聲說:“你和你家聾子小姐是怎麼說話的?”

繡心雖對肖若蘭稱呼顏月夕為聾子小姐感覺頗為刺耳,可卻也無可奈何,她回到:“奴婢自幼陪著小姐,故而很多時候即便不言語,也能明白小姐的意思。”

“哦?既然如此,我有些話想要告訴你家小姐,便由你來轉述吧。”肖若蘭對繡心說。

繡心伏了伏身子。

肖若蘭向前走了兩步,迎著顏月夕的目光沉聲說到:“我肖若蘭活了這十多年只對一個人動心,可沒想到他竟瞎眼看中了你。而你,不僅又聾又啞,還在宮中丟盡了他的顏面。更沒想到不過賜婚數月,他竟遭此厄運。”

肖若蘭說的越發動氣,一雙眼狠狠的盯著顏月夕,滿是不甘和憤怒的繼續說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這充滿黴運之人所賜,你天生便是一個不祥之人。他原本那樣高傲一個人,現下竟連喝水都要下人伺候。”

肖若蘭邊說,腦中便浮現出她前一日探望花彥欽看到的情景。花彥欽眼神無光,由著下人喂水,邊喝卻還邊散出不少。

明明是那樣一個清俊驕傲的人,居然成了這副模樣。肖若蘭越想心就揪的越疼,心越疼她就越覺得這都是顏月夕帶來的厄運。

因為顏月夕不僅自己的娘跑了,好端端的人還突然聾了,所以這一切足以說明顏月夕生就帶著晦氣,而現在更將晦氣帶到了花彥欽身上。

☆、25。第25章 逃跑 上

肖若蘭輾轉一夜,按捺不住心裡怒火,一早便藉著探望顏月影之名,跑來顏府。雖不能對顏月夕怎樣,但心裡的不忿卻必須要發洩出來。

“我今日過來便是要警告你,將來你若進了睿王府,不管他如何,你都必須善待於他,否則我肖若蘭便是拼了性命也不會放過你。”肖若蘭眼睛裡泛著淚光,說完便轉身快步離去。

顏月影扭頭恨恨的看了顏月夕一眼,也趕緊追了上去。

一行人呼呼啦啦的來,又呼呼啦啦的離去。顏月夕看著地上紛亂的腳印,倒是忽然間對這蠻橫無理的肖若蘭討厭不起來。

雖然對於花子墨簪花節的事故,顏月夕一直存有懷疑,總是隱隱覺得肖若蘭恐怕脫不了干係。

可是並無證據,而這宮裡的事情怎麼著也輪不到她來操心,所以只能將所有的疑問暫且按下不提。

但是此次肖若蘭氣勢洶洶的來訪,說話雖咄咄逼人,可是卻也透露出對花彥欽的愛和疼惜。顏月夕長了這麼大不曾真的愛上過什麼人,也輕易不敢將自己的真心交付於他人,所以對於這種飽含真情的恨意,她能理解。

肖若蘭離開靜園,雖撂下了狠話,可一番發洩過後,卻是滿滿的身心疲憊。顏月影依舊喋喋不休的在肖若蘭耳邊責罵著顏月夕的晦氣,可肖若蘭此刻卻一個字也不想說。

肖若蘭匆匆敷衍兩句,便離開了顏府,只剩下滿是莫名其妙的顏月影。

顏月影悻悻的回到自己倚竹軒,一進門就看到了已經等在屋內的杜清羽。

“娘,您怎麼過來了?”顏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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