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如何是好,若我能出陣,這鐲子如此珍貴該如何還給大國師?”顏月夕忍不住說道。
肖師傅聞言,暗想,出陣,戴著這大國師特殊處理過的骨鐲,若能出陣才怪了。肖師傅雖這樣想,但依舊一臉正派的開口道:“姑娘是國主交代了大國師務必要照顧周全的人,而且這骨鐲已然自行認主,故而便不必再還了。”
顏月夕挑了挑眉,心中卻不由得對這骨鐲又產生了幾分懷疑。
“姑娘,稍後進入練習場,為了不影響姑娘的練習,我會先封印姑娘的骨鐲,然後再放出異獸,由姑娘做練習。”肖師傅一邊說,一邊推開房門。
房門一開,一股極其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顏月夕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肖師傅帶顏月夕走進房間,關上門,房間內忽然爆發出各種異常尖利的不知是什麼動物的叫聲,顏月夕警覺的看了看四周,然後伸出了戴著骨鐲的手。
肖師傅從懷中掏出一張寫滿了奇怪符號的符紙,口中默默唸著顏月夕完全聽不懂的咒語,片刻後符紙發出淡淡的黃光,緊接著,符紙緩緩消失,然後一束黃色的光慢慢的纏上了顏月夕手腕上的骨鐲。
骨鐲在顏月夕的手腕上劇烈的開始顫動,幅度之大讓顏月夕幾乎要控制不住,肖師傅神情微微凝重,口中不停默唸著咒語,過了好一會兒,骨鐲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顏月夕看著手腕上的骨鐲,顏色似乎越發的暗淡了。
肖師傅擦了擦額角的汗,撥出一口氣說道:“這骨鐲果然不愧出自上古神獸,幸虧是我們只是在練習場而已,若是此刻在陣中,恐怕別說以我之力,就是大國師,只怕也壓制不住這骨鐲的力量。”
肖師傅說完,從懷中掏出一些符紙遞給顏月夕,繼續說道:“這是一些定身符,可以讓異獸定在原地,雖說姑娘有骨鐲護體,可是骨鐲剛剛認主恐怕力量有限,萬一有異獸衝破骨鐲的保護傷害姑娘,姑娘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