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村民全部離奇死亡,死相極其恐怖。聽說有些屍體被冰包圍,那小村落的天氣還足以結冰,而屍體卻結了冰,並且一碰就碎。還聽說有的屍體只剩一層皮,而裡面內臟、血肉什麼的都沒了……總之各種離奇的說法,傳的神乎其神,不過我並未親見,故而不知道真假。”
花彥欽淡淡掃了一眼葉寧歡,說:“這樣的坊間傳言你竟也拿來當個正經的事情與我說,十有八九是那村子爆發了瘟疫,結果傳來傳去就成了這般模樣。好了,已經很晚了,月夕的事情便交給你了,快回去歇息吧。”
葉寧歡笑著站起身,說:“小王妃的事情我定會當成首要的事情去辦,只是你自己也該注意身體,這般辛苦究竟值得不值得?你總是替別人考慮,現在那位已經仙去了,你卻還在為他考慮。何時才能將自己放在首位?你這性格凡事悶著憋著,一肚子的苦水就硬是自己扛了,何苦!
聽聞現在傳言你欲把持朝政,有稱帝之心。這傳聞一聽便是假的,只是你若真有那個心,我縱使肝腦塗地,也必祝你一臂之力!”
花彥欽見葉寧歡笑的格外輕浮,一臉平靜的緩緩說道:“既已應允了他,自是要全力為之。至於稱帝之心,若非皇上太過年幼,目前情況太過複雜,你以為我會將月夕交給你來營救?我從不曾有過那個心思,那個位子於我而言,太冷清,我不喜!”
葉寧歡微微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花彥欽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花彥欽坐在書桌前,拉起衣袖看著手臂上那條通往心臟的紅線,腦中不自覺的映出顏月夕時而嬌嗔時而淺笑,時而憂愁時而生氣的臉,嘴角掛著淺淺的、溫柔的笑意。
這彷彿已經成了花彥欽每夜必做的一件事情,看著那道紅線思念顏月夕。這份感情被他發現的太晚,卻又在這樣的時刻,原本就清冷的花彥欽,更是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