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原因大概就是想和這些天之驕子攀上關係。
陸晚晚眼尖,認出了李行開的車似乎是沈屹之前那輛,她戳了戳沈屹的胳膊,問:“你和他換車了?”
沈屹點點頭:“嗯,換了。”
他不緊不慢的同陸晚晚解釋:“他恰好喜歡我那輛車,我就和他換了。”
陸晚晚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出個頭緒。
外邊風大,沈屹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蓋在她身上,看著擰眉苦思冥想的模樣,不由得失笑。
“你不是不喜歡我那輛車嗎?所以我才答應的。”
其實,沈屹也沒說謊。
李行覬覦他的車很久了,用一輛極為普通的保時捷和他換了車。
沈屹以前都沒有覺得陸晚晚如此可愛,她雖然整天把名牌掛在嘴邊,但似乎認不得幾個牌子,車牌就更認不得了。
她貌似只認得幾種比較出名的大眾品牌。
*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的車程,三個人就到了竹苑。
環境幽靜,大門前掛著兩盞紅燈籠。
包廂內氣氛寧靜,傅承淮和趙時州手裡都捏著煙,兩個出色的男人坐在眼前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陸晚晚記得,趙時州非常的討厭她。
上兩次穿書後都是這樣,分明她和他沒什麼交集,她也沒作什麼妖,但趙時州每次看見她都要出言諷刺,說她是個土包子暴發戶。
陸晚晚也非常不喜歡一臉“我最牛逼我最有錢”的趙時州。
選單在沈屹手裡,他甚至都沒有過問陸晚晚,直接就點好了菜。
趙時州坐在她對面,長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陸小姐最近很忙。”
陸晚晚心裡呵呵兩聲,趙時州接下來要說的絕對沒什麼好話,以前這個人就喜歡陰陽怪氣的刺她,說什麼陸小姐真是我見過將吃喝玩樂發揮到極致的大忙人之類的話。
這回她對沈屹都沒個好臉,對他的朋友更加不會慣著了。
陸晚晚親暱的挽著沈屹,矯揉做作的瞪了趙時州一眼,語氣膩的能齁死別人:“阿時,你怎麼能叫我陸小姐呢,我現在是沈夫人呀。你年紀再怎麼大也不會健忘這種程度,忘了我已經和屹屹結婚這件事了。”
趙時州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陸晚晚裝模作樣的嘆了嘆氣,“我的確很忙,你們男人可能不太懂,奢侈品店裡的新款上市我一家家逛過去都很累的。”
“。。。。。。。”
說話間,菜已經上齊。
沈屹坐在一旁從頭到尾都很少說話,只是默默的給她夾菜,生怕她餓著。
“嫂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說這句話的是傅承淮,話雖然這麼說,眼中卻沒有幾分尊重,更多的是涼薄之意。
這群天之驕子們,向來都不把普通人放在眼裡。
陸晚晚不清楚沈屹有沒有看清陸大小姐的面貌,但是他身邊這群朋友是絕對知道的。
她笑了笑,說道:“謝謝。”
傅承淮在此之前還真的沒有正眼看待過她,一個愛慕虛榮且沒什麼腦子的女人罷了。
今天一見,好像她整個人都沉靜了不少。
陸晚晚肚子空空,早就覺得餓了,她也懶得去看其他人的臉色,只顧埋頭吃菜,而沈屹似乎享受上給她餵飯的樂趣,不停的往她的碗裡夾菜。
傅承淮和趙時州兩個人都喝了點酒,反而是沈屹一口酒都沒有碰。
和沈屹已經相處過兩輩子的陸晚晚自認為還是比較瞭解沈屹的,這個人滴酒不沾,也不抽菸不賭博,乾乾淨淨,什麼陋習都沒有,除了心理不太正常,其他的一切都堪稱完美。
陸晚晚停下筷子,拽了拽沈屹的袖子,問道:“洗手間在哪裡?我想去上個洗手間。”
沈屹牽著她的手,淡聲答道:“我帶你過去。”
竹苑裡的環境有些複雜,若是不熟悉的人,很有可能就迷路了。
陸晚晚默不作聲的把手從他的手掌裡抽了出來,身側的男人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又重新牢牢扣住她的五指。
經過兩條走廊,又轉了個彎,遠遠地陸晚晚才看見洗手間的標誌。
兩個人剛走過去,便在拐角處撞見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
女人似乎認得沈屹,輕蔑一笑,張嘴便是刺耳的聲音,嗓調聽起來也很尖酸,語氣亦十分的刻薄,她陰陽怪氣的對身邊的友人道:“竹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