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覺得這個回答有什麼問題,這是去年他在一場拍賣會上花了六千萬拍下的,當初就覺得這條項鍊和她特別匹配,只是那個時候她似乎對這些不怎麼喜歡。
今天被李行提醒過後,他才想起來這條項鍊的存在。
陸晚晚看著他,緊跟著又問:“到底多少錢?”
男人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像是不怎麼想回答她的問題。
沈屹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說,早在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辦了公司,只不過那個時候陸晚晚對他不怎麼上心,從來都不過問他的事情。
幾個月之前,他的祖父找上門來,老淚縱橫說對不起他,這麼多年讓他吃了很多苦。
沈屹甚至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的祖父就已經把沈家裡原本屬於他股份還給他了。
即便沒有回沈家,幾千萬沈屹還是拿得出來的。
他想了想後,吐字道:“以後我會給你買更好的。”
陸晚晚聽了他的話,頓時鬆了口氣,果不其然就是假的!
行行,假的也行。如果這項鍊是真的,她反而要被嚇出病來。
再過六個月,男主沈屹就應該回到京城第一世家豪門沈家去了。
他作為長孫,加上才能出眾,沈家沒兩年就是他來當家做主。
所以陸晚晚必須在這六個月之內,完成腳踏兩隻船、聯合小白臉、栽贓可憐落魄的男主等一系列作死的事。
她要當個純粹的妖豔賤貨,讓沈屹對她棄之如履。
作者有話要說: 屹屹沒有重生。
第5章
陸晚晚比較好奇的是,這條項鍊是沈屹從哪裡弄來的,現在的假貨都這麼真實了嗎?
如果不是因為沈屹是個落魄戶,陸晚晚這雙火眼金睛都要被騙過去了。
滅了檯燈,屋子裡只有淺淺的光。
沈屹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怕平素表現清心寡慾,但是到了晚上難免還會想對她做些什麼。
微冷的手指輕輕掐著她的細腰,指腹逐漸向上,陸晚晚僵住,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
沈屹這個人在床上一向都很壞,總喜歡在她耳邊說些很下流的話,一旦做起來也很漫長,她不流幾滴眼淚,這人根本不會停下來。
他所有的劣根性都表現在夜裡。
陸晚晚推開他的手,輕聲道:“我累了。”
沈屹一怔,“好。”
他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乖巧的躺在她身側。
陸晚晚這天晚上又夢見了的回憶,那應該是她第一次穿書,正兢兢業業的討好他的時候。
清瘦的少年身上穿著校服,額角上有傷痕,不知是被誰打出來的,他倒在地上,狼狽而又可憐。
她蹲在他身前,滿眼誠摯,“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清冷的少年抬起眸,那雙漆黑的眼眸比死水還要寧靜,少年吐字,清晰無比的說了一個字:“滾。”
沈屹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無害乖順,所以後來陸晚晚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做出關她的事。
而且一關就關了十幾年。
那時沈屹已經不太正常了,死死的抱住她,輕柔的替她拂過耳邊的碎髮,吻過她的眉眼,茫茫然的問:“你不是說過會一直對我好的嗎?”
“你不是說過只對我好嗎?”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嗓子疼的很厲害,哦,對,是叫啞的。
沈屹笑了笑,唇邊的笑容很純粹:“那你為什麼要對他們笑呢?我在你眼中和他們都是一樣的,對?”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但是沒關係,你留在我身邊就夠了。”
陸晚晚覺得自己沒辦法和神經病交流,那些人有的是她的同事,有的是她的朋友。
可似乎沈屹一個人都容不下。
她怕的渾身發抖,緊抱著她的男人還很溫柔的安撫她,明明從他口中吐露出的字眼那麼的銳利,偏偏他還用了最柔和的語氣,哄著她說:“不要怕,你就一直待在家裡,乖。”
第二天早晨醒來,頭髮被汗水打的微溼。
良久過後,陸晚晚才回過神,起床洗漱。
梳妝檯上還擺著那條假項鍊,不過即便知道是假貨,陸晚晚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她在梳妝打扮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沈屹費解的問:“不是喜歡嗎?怎麼不戴了?”
陸晚晚對身後的人露出個天真的笑:“哎呀,昨天還喜歡,今天就不喜歡了。不想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