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一樣被母妃訓斥,還逼著我拿錢出來。”
她真的委屈壞了,又是抱怨,又是哭哭啼啼,一路回到房裡。不少人都看到這一幕,關於她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王府。
……
歐陽芙伺候在沈側妃跟前。
沈側妃得知蕭琴兒被逼著拿錢,哈哈大笑三聲,“活該!叫她嘚瑟顯擺,最後還不是便宜了王妃。”
歐陽芙則說道:“真沒想到四公子竟然連王爺的錢也敢貪墨。他就不怕王爺問罪嗎?”
沈側妃靠著軟塌,笑了笑,“他是有恃無恐。他可是王爺的嫡子,府中最得寵的公子,就算貪墨了公中的錢又如何。王爺總不能讓他死吧,了不起就是打一頓。到時候錢都花光了,打一頓也是值得的。”
歐陽芙說道:“只是這樣一來,王爺哪裡還敢安排差事給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沈側妃呵呵一笑,“或許他是腦子進水了,才去貪墨銀錢。或許是被江南的靡靡之音迷暈的腦袋,分不清輕重。總而言之,老四這次犯渾,回京後肯定少不了一頓收拾。屆時我在王爺耳邊吹吹風,讓王爺給二公子多安排點差事。”
歐陽芙一聽,高興起來,“這些年,夫君總是辦一些閒差,正經差事就沒辦過幾件。王爺著實有些偏心。趁著四公子犯渾的機會,是該替夫君多爭取爭取。”
沈側妃笑道:“爭取讓二公子明年下江南。下一趟江南,不用貪墨公中的錢,也能摟一兩萬的銀子。”
歐陽芙意外,“江南那邊的銀子這麼好掙嗎?”
沈側妃說道:“江南可是富貴溫柔鄉。隨隨便便一個小鹽商,家資也有幾十萬。那些大鹽商,恐怕得有幾百萬上千萬的家資。你說那地方的錢好不好掙。”
歐陽芙一聽,心中生出隱憂。
鹽商憑什麼白白給人送銀子,肯定是有所求啊!
要麼就是求門路,要麼就是塞女人。
二公子能有多少門路,他要是下了江南,十有九八會被塞女人。
一想到下一趟江南,後院就要多一個女人,歐陽芙心裡頭就不是滋味。
她實在是沒多少底氣叫囂不準二公子納妾。
她已經進門兩年多,快三年了,卻膝下無子,連個閨女也沒生下。
這一年多來,她一直在吃藥調養身體,可是一直懷不上。
有時候她也會暗搓搓的想,會不會是二公子的身體有問題。
可是她不敢將這話說出口。
畢竟她曾壞過身孕,只是沒保住。
歐陽芙只能附和著沈側妃的話,恰當的笑了笑。
沈側妃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出言敲打她,“你呢,心思別那麼重。好好管家,替二公子打理好內務。孩子嘛,遲早會有的。實在不行,你就想開點,讓能生的人生。”
言下之意,就是要做主給二公子納妾。
歐陽芙低著頭,小聲說道:“兒媳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太醫說,等到明年應該能順利懷上。”
沈側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嗎?太醫真的說你明年能懷上?”
歐陽芙重重地點頭,“明年肯定能懷上。”
沈側妃面色冷漠,“能懷上最好。實在懷不上,就把機會讓給別人。二公子年紀不小了,早該有個孩子。”
歐陽芙弱弱說道:“兒媳一直遵照醫囑,不敢有絲毫鬆懈。”
沈側妃嗯了一聲,“記住,你是二夫人,你要替王府開枝散葉。若是你無法生育,那麼也別拈酸吃醋,不讓二公子納妾。”
“兒媳知道。”歐陽芙很委屈,可是不敢露出來。
沈側妃又感慨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王府的風水真的有問題,你一個,三夫人一個,進門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生養。唯有四夫人終於懷上了孩子。還有顧玖,也沒動靜。”
歐陽芙替顧玖辯解,“大嫂沒動靜,也不能怪她。大公子自開了年就一直不在王府,前段時間才回來。”
沈側妃說道:“那就等明年,要是明年顧玖還沒動靜,我真要和王爺提一句,找個陰陽先生到王府看看。是不是哪裡煞氣太重,不利於子嗣。”
……
顧玖並不知道,已經有人惦記著她的肚子。
她正忙著做首飾設計。
劉詔很有信用,說三天就三天。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一萬五千兩外加三個技藝精湛的首飾工匠,全都送到了她的手中。
有了錢,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