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了三年爵祿,大大的郡主府也被少府收回去,才作價六萬兩,而且一文錢沒落到口袋。
這一些列的教訓,只是讓湖陽郡主收斂了一些,卻沒有擋住她對男人的渴望。
玩個面首玩出了各種花樣。
之所以要收拾陳律,是因為陳律對她不齒,令湖陽很火大。
當然,這和左二郎,左三郎兩兄弟賣力伺候,用力取悅她也有關係。
三人正在屋裡荒唐的時候,下人在門外著急地說道:“郡主,不好了。王府派人將少爺給搶走了。”
“什麼?”
湖陽郡主一把推開左家兩兄弟,披著外袍開啟房門,“怎麼回事?”
“就剛才,王府十幾個侍衛衝進郡主府,將少爺給搶走了。說是奉命行事。”
“反了他嗎?竟然敢到本宮的郡主府搶本宮的兒子。伺候本宮更衣,本宮要去王府討要說法。”
趁機敲詐王府一筆,弄點銀子來花花。
陳律被送回王府,裴氏見陳律沒事,放心下來。
她吩咐下人將陳家兩兄妹安頓好,同時派人去催促寧王。
鬧得這麼大,以她對湖陽的瞭解,要不了多久,湖陽就得帶人殺到王府。
裴氏不想和湖陽打交道,只想讓寧王去應付刁蠻不講理的湖陽。
顧玖帶著人,將陳敏兩兄妹安頓下來,下人就來稟報,“啟稟夫人,湖陽郡主剛進王府。”
陳律騰地站起來,“我去見她。我要問問她到底有沒有良心?我甚至懷疑,父親的死,說不定就是她告的狀。父親死了,她就可以公然養面首。”
陳敏拉著陳律,“哥哥別去,你不是母親的對手。一個孝字,就能讓你翻不了身。這件事就交給舅舅和舅母處理,好不好?”
“敏妹妹說的對,湖陽郡主畢竟是你們母親。陳律,你不要衝動,耐心坐在這裡等訊息。我先過去替你們瞧瞧。”
“辛苦表嫂。”陳敏感激道。
顧玖安撫道:“別擔心,這點小事很快就能解決。”
陳敏點頭。
寧王還沒回府。
湖陽郡主直接衝到春和堂找裴氏的麻煩。
裴氏一臉煩躁,“你為了面首打自己的兒子,還有理了。”
湖陽呵呵兩聲,“我打自己的兒子,嫂嫂幹什麼多管閒事。”
“別忘了,我是陳律的舅母。他遭受無妄之災,本王妃豈能袖手旁觀。還有,你幹出這等荒唐事,本王妃還沒呵斥你。”
湖陽大怒,“以前我住在王府,嫂嫂干涉我的事情,我忍了。如今我住在自己的郡主府,你管我怎麼生活。嫂嫂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點,小心本宮一刀宰了你的手。”
裴氏大怒,“你敢!”
湖陽郡主冷笑,“嫂嫂若是再幹干涉我的事情,你看我敢不敢。”
“好好好,本王妃現在是管不住你了。等王爺回來,我叫王爺收拾你。”
“王兄那裡,本宮也要告個狀,叫王兄好好管管你,手別伸得太長,惹人嫌惡。”
裴氏氣了個半死,恨不得一巴掌抽在湖陽的臉上,叫她知道好歹。
幸虧寧王回來了,避免了姑嫂二人直接幹起來。
寧王進門就聽說了事情的原委。
他怒氣衝衝來到春和堂。
湖陽見面,就要告狀,“王兄,你快管管嫂嫂,她實在是太過分了。連我的內務她都要插手,未免管得太寬。”
寧王板著臉,“湖陽,你皮癢了嗎?”
湖陽郡主委屈壞了,“王兄為何這樣說我?明明是嫂嫂過分,王兄為何不罵嫂嫂。”
“王妃今日做得很好,本王為何要罵她。倒是你,你是欠收拾嗎?”
湖陽郡主張嘴大哭起來,“王兄乾脆派人弄死我得了,你們全都見不得我痛快。”
裴氏嗤笑一聲,“正經男人不找,養兩個面首在身邊。你出門打聽打聽,你都成了京城笑柄。”
“誰敢笑話本宮,本宮饒不了他。”湖陽眼淚一擦,惡狠狠地說道。
寧王眼一瞪,“本王也在笑話你,你是不是連本王也要收拾。”
湖陽委屈地搖頭,“還王兄替我做主。”
寧王怒道:“不想讓左家兩兄弟身首異處,你最好給本王收斂一點。竟然敢讓外人欺辱本王的外甥女,外甥,你當本王死的嗎?再有下次,無需廢話,本王親自下令宰了左家上下所有人。連帶你身邊的人全部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