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山河書院的力量,的確可以另起爐灶。
“三元公能替孫狀元免費做嫁衣?不能吧!”
“三元公再努力努力,完全可以自創學派,沒必要同孫狀元捆綁在一起。”
“你們啊,太小看孫狀元的能力。要知道,當年他可是和三元公比肩的狀元,才學完全不亞於三元公。因為家族壓制,這些年不顯山不露水,不等於他沒能力另立學派。要是沒估算錯的話,等到孫家正式分宗,孫狀元就該出書立說。”
“這麼說來,孫狀元野心很大啊。分宗的根本目的,就是為了壓大房一頭。”
“他有這個想法不意外。堂堂狀元,被壓制幾十年不得出仕,換了誰都有一肚子怨氣。說實在話,孫家大房當年的做法也不地道。當然,也只有孫家有底氣輕易放棄一個狀元。換做別的家族,一個狀元,非得供起來不可。”
“此話有理。”
“孫家著實暴殄天物。”
按照正常的操作,狀元即便不能流芳百世,成為一代名臣。基本上都能順風順水,走到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員。
除非站錯了隊伍,才有可能遭到官場打壓。
也就是說,孫狀元的人生,本來可以是封疆大吏,朝堂部堂高官,政事堂大佬……卻因為家族傾軋,成了棄子。
年紀輕輕斷了仕途,沒有抑鬱而終,心理素質算是極為強大。
“先觀望觀望。分宗一事,不是三兩天就能解決的。”
……
京城就是個大篩子,沒有真正的秘密。
孫家三房鬧分宗,訊息很快被黃去病知道。
身為文青書局的大總管,得知這麼大的新聞,黃去病豈能放過。
他親自跑到山河書院找周世安討要文章。
“孫狀元鬧著分宗,懇請周先生從宗族的角度寫一篇文章,刊登在我們生活秀上面。潤筆費好說。”
周世安愣了下,“孫兄鬧分宗?”
“正是!”
周世安同三元公楊元慶面面相覷。
三元公連連搖頭,“一大把年紀,還是不夠心平氣和。鬧著分宗,總得有個起因吧。”
話音一落,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鬧分宗的起因,似乎,好像他們已經猜到了。
皇室要同孫狀元聯姻,莫非這就是起因。
難怪孫狀元那天和皇后娘娘見面後,就下了山。
黃去病察言觀色,“二位先生,莫非知道什麼內情?”
二人齊齊搖頭。
三元公說道:“你們生活秀向來不正經,你問周先生邀稿,不合適不合適。周先生的稿件應該放在《山河書院報》上面。”
周世安連連點頭,“等確認孫兄在鬧分宗,老夫會從宗族角度寫一篇文章。不過文章會刊登在《山河書院報》,而非生活秀。”
黃去病一臉心塞,“二位先生,你們這是歧視。生活秀也是有格調的。”
“都是家長裡短,雞毛蒜皮,博人眼球的話題。老夫的文章刊登在生活秀,有損老夫名譽。”
周世安說話一如既往的直接又毒舌。
黃去病嘴角抽抽,眼巴巴地看著三元公,“楊先生,我可是第一時間將訊息帶給你們,半點沒藏私。你說周先生的文章不適合生活秀,要不您老給生活秀寫一篇文章。”
三元公連連擺手,“老夫最近忙著著書立說,是真的沒空。這樣吧,老夫推薦你去找任丘任大人邀稿。他立場中立,同樣對宗族瞭解深刻,而且遣詞用句詼諧有趣,他的文章適合你們生活秀。”
“任大神棍,我請不動啊。”黃去病苦兮兮。
任丘誰的面子都不給,黃去病出面,怕是剛到門口就被打了出去。
三元公哈哈一笑,“老夫親筆書信一封,你轉交給任大人。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你再好好求求他,他應該會給你稿子。”
黃去病喜出望外,“多謝楊先生。楊先生的書寫完,我們文青書局一定第一時間出版推廣。”
“老夫的書不著急不著急。”
黃去病拿了書信,急匆匆下山去找任丘。
任丘在中書省掛名當差,時間上他可以自行安排。
這會正在欽天監同一幫老神棍談天說地。
聽眾有大皇子劉御,二皇子劉衡。
兩兄弟聽得津津有味。
黃去病上門的時候,任丘談性正濃。
他不敢打擾,找了個角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