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王兄打算怎麼辦?”
“我正在發愁。”
“你們三兄弟早就分家,你完全可以拒絕你大哥二哥的要求,一個名額都不給他們。王兄,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候太過軟弱。你得替孩子們著想啊。你三個孩子,三個名額剛好都給他們。”
嚴辭替王學成出謀劃策。
王學成一臉愁緒,“我是抹不開面子。”
嚴辭嘖嘖兩聲,“面子哪有實惠重要。王兄,可不要做出讓妻兒仇恨你的事情。”
此話如同一記重錘,敲打在王學成的心頭。
他頓時清醒過來,“嚴兄說的對。孩子們現在還小,沒想法。等他們長大了,知道了事情經過,定會恨我。”
他一口喝下杯中酒,“多謝嚴兄提醒。回去後,我就寫信拒絕大哥和二哥。既然已經分家,就沒理由把名額讓給他們。”
“王兄早該如此!”
……
山河書院。
三元公楊元慶同周世安下棋。
孫狀元單飛,做了知行書院的山長。
不過三人小團體依舊存在。
今兒,孫狀元巴巴地跑到山河書院,下棋品茗,悠哉樂哉。
周世安問他:“孫兄不忙嗎?”
“自然不忙。”
周世安微微挑眉,“外面都鬧翻天了,你們孫家可是當世少有的大地主,能不忙?”
孫狀元一臉樂呵呵的,“你們周家,可是和孫家齊名的大家族。怎麼不見周兄忙碌?”
“周家是周家,我是我,可不能混為一談。”周世安不樂意。
他努力的想擺脫家族,可是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將他和家族聯絡起來。
只要他一日姓周,在世人的眼裡,他就是周家人。
三元公楊元慶見周世安不高興,於是出言說道:“皇后娘娘乃當世少有的圍棋高手,深謀遠慮,一套又一套,所有人全都著了她的套路。”
周世安手執白子,頭也沒抬,只盯著棋盤。一邊說道:“外面都在議論,說是皇帝和皇后娘娘如何如何,怎麼到了楊兄這裡,全都成了皇后娘娘的功勞。”
三元公連連否認,“不不不,不能算作是功勞。只能說這是一盤著眼未來百年大局的棋局,這樣的大手筆,符合皇后娘娘的做事習慣。不謀則已,謀則謀十年,百年。陛下的做事習慣,和皇后娘娘是不一樣的。陛下更喜歡真刀真槍,直來直往,著眼於當下。這種彎彎繞繞的策略,一看就是皇后娘娘的風格。”
孫狀元連連點頭,認可三元公的說法。
他和皇后娘娘打過交代,的確是個難纏的主。
這次推行新的土地律法,剛開始,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成功,必定會遭到天下非議,遭到所有士紳階層,皇室宗親的反對。
換做任何一個皇帝來推行這件事,都是失敗的下場,不會有例外。
然而,這事到了皇后娘娘手頭上轉了一圈,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局面。
誰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