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權和朝堂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蕭琴兒聽聞此事,驚得差點閉氣過去。
因為這群亂臣賊子,竟然在金鑾殿上提到了端郡王劉議的名字。
“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我家王爺什麼都沒做,就被拉入這場叛亂。有人成心要置我家王爺於死地嗎?”
“一定是老二在背後下絆子,這事和他脫不了關係。”
“怎麼辦,怎麼辦?”
“一著不慎,就是抄家殺頭的下場啊。”
“王妃莫急。萬一陛下無能……”有丫鬟出聲。
“你給本宮閉嘴!誰安插你在本宮身邊伺候?你的主子是誰?”
蕭琴兒大怒,指著丫鬟,滿目噴火。
丫鬟跪地求饒,“娘娘誤會啊,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閉嘴!包藏禍心,心術不正。來人,將她關押看守,嚴刑拷打。本宮要知道這個賤婢到底是誰派來的。”
婆子不顧丫鬟的哭喊求饒,將丫鬟拖了下去。
蕭琴兒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王爺人呢?王爺現在在哪裡?”
“啟稟娘娘,王爺在書房。”
蕭琴兒顧不得旁的事情,提起裙襬,衝入書房。
端郡王劉議喝的半醉半醒,眼神迷離。
“王爺,大事不好!”
“哼!哪天好過。”劉議譏諷一笑。
蕭琴兒沒空計較劉議的態度,她慌慌張張地說道:“有內侍造反,衝入未央宮搶出太后娘娘。一群中下層不怕死的官員簇擁太后娘娘上金鑾殿,指責陛下不孝,昏君,要求太后娘娘主持廢帝。”
轟!
劉議腦袋一炸,瞬間酒醒了。
蕭琴兒又繼續說道:“更要命的是,那群亂臣賊子竟然提到了陛下的名字。現在說不定所有人都以為是王爺在背後策劃了此事。”
畢竟裴太后主張廢帝,受益最大的人就是端郡王劉議。
“王爺,我們要怎麼做?事關身家性命,王爺可要拿個主意啊。”
端郡王劉議雙目赤紅,“能贏嗎?”
“你瘋了嗎?”
劉議五官扭曲,怒問:“我問能贏嗎?”
蕭琴兒懵逼,“你問誰能不能贏?”
劉議抹了一把臉,“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還不清楚!我只知道宮門封閉,金吾衛和龍騎衛傾巢出動。”
劉議嘆了一聲,閉上眼睛,沉默片刻,“拿酒來!”
蕭琴兒大罵,“你瘋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喝酒。”
劉議大怒,指著蕭琴兒的臉,“你果然是個蠢婦!這個時候不喝酒,方能保命,懂不懂。”
蕭琴兒不懂,卻沒阻止下人拿酒。
劉議提著酒壺,鄭重地對蕭琴兒說道:“一會本王喝醉後,你和老大抬著本王去找皇后娘娘證清白。本王每日醉生夢死,就是最好的證據。”
蕭琴兒驚疑不定,“不找陛下嗎?”
“陛下現在根本沒空搭理你,唯有皇后娘娘方能救我們一家。”
蕭琴兒點頭應下,不放心地又問道:“這件事的確和你沒關係吧。”
劉議大怒,“你封鎖了訊息,管著門房,不許任何人對本王透露外面的事情。本王這一年來就是個聾子瞎子,宮裡發生的事情同本王毫無關係。唯一的關係就是,本王是太后娘娘的親兒子。”
蕭琴兒忙說道:“王爺息怒,我只是擔心。這事會不會是老二在搞鬼。”
“不知道!先保命要緊。”
劉議不再廢話,提起酒壺就朝嘴裡灌。
他順利的將自己灌醉,不省人事。
蕭琴兒麻利地吩咐下人,將劉議裝入馬車,又叫來大兒子劉徵,“今兒全程聽本宮的,叫你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們一家人能不能活命,全看今兒表現。”
劉徵一臉懵逼,卻還是聽話的跟隨母親出了王府。
沒去皇宮,直接去了秦王府。
秦王府周圍,早被龍騎衛圍了起來,是為保護。
蕭琴兒表明身份,道明來意,方得以來到秦王府大門口。
她不敲門進去,而是直接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劉議放在地上,她自己則拉著劉徵跪在大門口,一言不發。
劉徵悄悄問道:“母妃,我們要跪到什麼時候?”
“閉嘴!”
過了會,她又說道:“跪倒皇后娘娘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