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顧玖噴了!
湖陽想得太長遠了吧。
竟然將未來的寶押在了她和劉詔身上。
湖陽就認定劉詔能繼承皇位嗎?
拜託!
今年才文德三年,離著說那件事,還早著了。
這麼早押寶,是不是太沖動了一些。
她雖然一直在努力,卻也不敢想那麼深遠。怕想得太多,整個人就陷進去,拔不出來了。
權利的誘惑實在是太多。
想太多,容易神經病。
顧玖輕咳一聲,說道:“陛下在一日,我的生意肯定就能做一日。至於幾十年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湖陽說道:“我倒是希望還能有幾十年。可是皇兄快五十了。”
湖陽郡主一臉憂心忡忡。
顧玖趕緊提醒她,“姑母慎言!”
湖陽幽怨地掃了眼顧玖,“大侄子媳婦,所以你要努力啊!皇兄年紀不小了,宮裡又新進了那麼多嬪妃,我都擔心他的身體被掏空。你呢,趕緊想辦法將劉詔從宗正寺裡面撈出來。”
顧玖連連咳嗽,湖陽的言語實在是過於大膽,一點都不顧忌。
她對湖陽說道:“不瞞姑母,我和劉詔其實都不著急。”
湖陽很著急啊,比正主還要著急,“為何不著急!這才半年,其他幾個小崽子紛紛跳出來,一個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能幹似的。要是再過個半年一載,誰還記得劉詔?到時候你們的優勢將蕩然無存。”
顧玖輕飄飄地說道:“如果因為劉詔在朝堂上消失了一年半載,優勢就蕩然無存。那麼這樣的優勢不要也罷。”
湖陽愣住,她湊近顧玖,悄聲問道:“大侄子媳婦,你同本宮說實話,你和劉詔手裡面,是不是捏著大籌碼?所以你們兩口子才一點都不慌?”
顧玖似笑非笑地看著湖陽,“姑母這個問題,可難住我了。我哪有什麼大籌碼。至於劉詔手裡頭有沒有什麼籌碼,姑母得去問他。”
湖陽連連搖頭,“本宮才不去問他。劉詔臭小子,每次見到本宮都是一副冷心冷臉的模樣,好似本宮欠了他錢沒還似的。本宮就不自討沒趣。看你胸有成算的樣子,我也是白擔心一場。隨便外面那些人怎麼說去,你們兩口子肯定不會被人輕易打敗。”
顧玖含笑說道:“多謝姑母對我和劉詔如此信任。”
“口頭上的感謝就算了,年底多給點分紅比什麼都強。”
湖陽郡主真的是個財迷。
顧玖抿唇一笑,“分紅多寡,要看今年的利潤有多少。”
“今年已經過半,利潤怎麼樣?”湖陽一臉八卦。
顧玖笑笑,說道:“賬本還沒送來,暫時還不清楚。想來還不算差吧。”
“應該差不了。”湖陽信誓旦旦地說道。
顧玖觀察湖陽的表情,“姑母最近心情還不錯吧。”
“一般一般。”她樂呵呵的。
顧玖裝似不經意地問道:“你那小狼狗找回來了嗎?”
湖陽一聽到小狼狗三個字,心情十分心塞,“回來什麼啊!一出門就再也沒見到過人,也不知道現在人在何處。
本宮對他不好嗎?凡是有好東西,首先都想著他。結果他說走就走,事先都不和本宮打一聲招呼。
怎麼著,怕本宮攔著他不讓他走啊!出門打聽打聽本宮的口碑。本宮從不做強迫人的事情。
他要是想走,和我正式說一聲,我給他置辦一車財物,親自送他出門。
結果他倒好,偷偷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做賊。”
小狼狗的確是在做賊。湖陽這句吐槽沒毛病。
顧玖又給湖陽斟了一杯西瓜汁,“姑母放寬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走了,你才能遇到更好的。”
湖陽一聽這話,就哈哈大笑起來,“大侄子媳婦,還是你懂本宮啊!你說的這話,我一聽就感動壞了。
我就是這麼想的,七郎雖好,卻也不及當年的小高僧。小高僧我都能忘記,何況是他。
最近我又看中了一個新的小狼狗,大侄子媳婦要是有空,要不要幫我物色物色?”
噗!
顧玖吐血!
她連連擺手,“此等雅事,我就不參與了。姑母一個人盡興。另外,陳家若是還有遺留的事情沒處理,姑母若是不嫌棄,我願意代勞。”
咦?
湖陽詫異,“大侄子媳婦怎麼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