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在接過了君然遞給她的紙巾,擦了擦眼淚之後,她才哽咽著說道:“抱歉,我失態了。”
她似乎是哭累了,神情有些萎頓,只坐在一邊,說完剛才那一句又不說話了。
不過媒體會捕風捉影啊,看季斐樾哭成這樣,卻還沒說周齊一句壞話,還有嘴邊那抹明顯的青印,一看就是遭受了莫大的屈辱。而另一邊周齊那副恨不得食其骨血,拼命往季斐樾身上潑髒水的樣子,也著實難看。一邊是柔弱女子無聲的抽泣,連髒話都說不出口,另一邊是青年男子醜惡的嘴臉,骯髒的用“事實真相”來進行的道德綁架,孰對孰錯似乎明顯得很。
有些與季斐樾公司關係不錯的媒體記者,都已經埋頭寫起了要用的通稿,沒想到他們落筆才沒多久,君然又爆出了大料。
“我想我也該給周齊先生道個歉。”君然沉聲。
記者聞言,群臉懵逼,好端端的怎麼還要給施暴者道歉?
他忽然一笑,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可能一不小心讓周先生受了不小的傷,顧某雖然學藝不精,演技不強,不過力氣不小,積蓄也還夠您去一趟醫院的泌尿科的。還請您有空時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回頭將醫藥單寄到我所屬公司,我會給您賠償。”
他說的隱晦,那笑意寒涼,有些記者秒懂過後只剩下隱忍不住的笑意。
男人看泌尿科……不就是那裡被傷著了嗎??
君然轉頭看向季斐樾,看著她眼中的水光,也看見她嘴角勾起的弧度,直到她輕輕點了點頭。
君然放下心來,周齊怎麼寫已經不關他什麼事了,某人的主權還是要宣佈的。
“至於我和季小姐的關係,其實只要大家不瞎,看到我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應該能懂了。”他似乎是喜歡上了這種一語雙關,又云裡霧裡的說話方式,“不過我倆可不是在節目上一見鍾情,我們,是‘日久生情’。”
他特意加重最後四個字,調情般的眉目轉向身邊的季斐樾,看她臉頰微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頓覺好笑,被人撩了這麼久,總算是調戲回來了。
不過誰也不會想到他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