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交好。景家現在是L城裡唯一能與傅家比肩的,自然會發。而曾經交好的宋家,傅家也送了帖子過去,明眼人覺得這就是情義,而背地裡的意義只有那幾位才明白了。
景家肯定會派人來,那是必須的,傅家現在越做越大,幾年前傅君然的出國也為傅氏在國外的事業打下了良好的基礎,現在少了宋家,那麼兩家就是城裡最強大的兩家人,景家不會和傅家交惡,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只能離傅家靠的更近。
而同樣送了帖子的宋家,以前自然是好情義,現在送帖子,也無非告訴他們,現在L城已經換了當家人。如果宋家人識趣,不會讓家裡任何一個人來,更甚會將事業重心遷離這座城市,重新開始。可他們如果不識趣地來了,那就意味著他們還沒有放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藉著某個勢頭崛起,還可能會牽連上其他公司,助紂為虐?他們可沒有那個想法。
宋成彥知不知趣,君然可不知道,不過以他的脾性八成從沒有把宋氏復興的想法從腦子裡除掉過。
他正在打領帶,但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有點歪,正在不停的調整。
林蕤窩在沙發上啜了一口清茶,歪了身子趴在上面:“幹什麼呢?一邊打領帶一邊還想事情?”
君然轉身,看她慵懶的躺著,居然無端生出一點羨慕。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讓出一點位置。
他拆了領帶,解開了襯衣的前兩顆釦子,似乎也不急著去上班了。他這個總裁新婚燕爾,相信公司裡的職員會理解的。
“你倒好,結了婚就在家裡待著了,連公司都不去。”她讓了一點位置給他,從趴著變成了仰躺,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自從那次從醫院回來以後,林蕤就沒有再去了SG,權當給自己一個休假,更何況結了婚,本來就不想忙於工作的她就更懶散了。
林蕤右手食指戳了戳君然的臉頰,看他低頭迷惘的眼神看著自己,綻出一個淺淺的笑花。
“怎麼了?你這都要嫉妒啊?”
君然看她笑著,眉眼之間是不同於那時她初見他的陰霾,有人寵著,她的笑本就該是明麗的。
他搖搖頭,帶著笑,眼神認真的看著她:“覺得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林蕤聽見這個問題,從他腿上起身,有些詫異。
“怎麼會這麼問?”
君然看她驚詫的眼神,抬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你還記得我那時候不想結婚的決定嗎?”
他看她點了點頭,卻沒開口說些什麼,並無異色。
君然繼續說道:“我是個很喜歡自由的人,也是個浪漫主義者。或許是看了太多婆婆媽媽的電視劇了吧。我無法想象結婚以後兩個人為了生活中的瑣事吵的天昏地暗,然後繼而懷疑我們之間的愛情是不是錯了。”
他說了太多,覺得有點口渴,拿了林蕤之前喝過的茶杯抿了一口,發覺有點涼了,又準備放下。
林蕤看他喝了一口不喝了,以為茶裡有什麼,接過他手裡的茶檢視。
君然看她一邊認真得看,一邊像是想聽他接著說。
“婚姻,孩子,對於我這樣的人,我覺得都是累贅。可是,有一天我發現,好像婚姻也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可怕。”
君然見她握著茶杯,在他語音剛落之時,將茶杯送至唇邊,正欲下飲。
他輕輕拽住她的手,搖了搖頭:“涼了,別喝。”
林蕤抬頭看他,眼神晶亮,清清淺淺的一笑:“我以為這茶有什麼問題呢。”
她看他不大讚同的撇了撇嘴,放下了茶杯,又懶懶散散的躺在他的大腿上。
仰著頭看著他,長髮撒了一腿,很漂亮。
“我以前也覺得結婚一定很絕望,所以並不對婚姻抱有希望。只不過當時的物件不是你,是宋成彥。”
“你和他都是富家少爺,婚後會不會找別的女人誰也不知道,我當時就想著只要我能得到我應該有的,結了婚把我當擺設就當吧,我無所謂了。”
她眯著眼輕輕笑了,感覺到某人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最後居然還是我們倆結婚了。我很慶幸,我的丈夫是你。”
因為是你,我很慶幸。
他親上她的唇,帶著讓人沉迷的醉人香氣。
推杯換盞,輕輕柔柔的撩動,感受著彼此唇舌間給自己帶來的顫動。
此刻是人間溫暖,他們不想清醒,只想沉醉。
這樣的宴會上,總歸是觥籌交錯,身著華麗禮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