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就是因為看到她這幅模樣,她心中才放心不下啊,這小姐什麼都好,就是太要強了,根本看不清現在的局勢。皇上的一顆心都在沐清雅身上,她卻是一定要從沐清雅身上|將皇上的心搶奪回來,這帝王的心思最為難懂,哪裡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如果那麼沐清雅是個等閒的女子也就罷了,不說別的,就單說她一副無雙的容貌和過人的清貴氣質,就是常人難以比得上的,小姐這是在自討苦吃啊。
想到這裡不緊想起在上京她剛剛認下的義子,安絡璃進宮之後,她就空閒下來,無意中救了一個十歲的小乞丐,她沒有子嗣,也就將這個孩子當做了自己的孩子在養,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那個孩子就可憐了。唉,看來,自己也要想一想退路了。安妃娘娘自然有安家照顧著,她的義子就只有她一個老婆子了。
很快,端木凌煜的帳篷之中人就來了不少人。安絡璃是最後一個到的。
沐清雅看著被人攙扶著走進來的安絡璃,眼神微微的動了動,看來安妃的狀況實在是不好。
“臣妾見過皇上。”安絡璃勉強跪下去,說話有氣無力,顯然身體極為虛弱。
端木凌煜皺了皺眉:“武平,去給安妃搬個座位。”
“臣妾謝皇上。”安絡璃有些受寵若驚,瞥了一眼面色帶著不忿的柳映雪,心中冷冷的笑了一下,賤人,你這次是想算計我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折騰出什麼事情來。
端木凌煜揚了揚手中的藥瓶,對著早已經跪在地上的胡英道:“胡太醫,你也是朝中的老臣了,朕很是信任你,這藥膏你再看看,可有什麼問題。”
胡英額頭上滿是冷汗,絲毫不敢抬頭看端木凌煜的眼睛,伏在地上的手指卻是在微微的顫抖。
沐清雅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異常,心中忍不住皺眉,眼神掃過面容委屈的柳映雪,暗自思忖道:看來柳映雪是在暗中做了什麼了,這位胡太醫想來是真的招供了,不過他招供的內容有幾分是真實的,就有待考證了。
“胡英,怎麼,你沒有聽到朕的話?”看到胡英不出聲,端木凌煜微微眯起眼睛,周身的氣息猛地便的凌厲起來,嚇得胡英臉色越發的蒼白,整個人猶如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回稟皇上,微臣……微臣……”
柳映雪皺眉看向她:“胡太醫,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不說真話,她都能恬不知恥的做出這種事情,你還有什麼要幫著她隱瞞的?”
“是,是,”胡英咬牙,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猛地抬起頭,對著端木凌煜說道,“回稟皇上,這藥膏當初拿到的時候就有問題,是沐清雅暗中收買了微臣,讓微臣欺瞞皇上說藥膏沒有問題,而後藉著加了砒霜的玉肌膏徹底毀了柳妃娘娘。”
安絡璃看向胡英和柳映雪,心中很是詫異,沒有想到柳映雪要對付的人竟然不是她,而是沐清雅。
端木凌煜冷笑一聲,坐到座位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胡英和柳映雪:“你們以為朕是傻子嗎?還是以為朕就真的好欺瞞,柳映雪,看來你的臉毀了你之後,你不僅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愚蠢了。”
柳映雪臉色蒼白,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端木凌煜:“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為什麼這樣說,臣妾只是想讓皇上知道真相,我……”
“閉嘴!”端木凌煜冷喝一聲,眼神滿是厭惡,“柳映雪,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你的臉因為是被流箭劃傷,所以傷口很深,即便是用最好的藥材,也很有可能留下疤痕。因為安妃的事情,行程被拖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也就是說你的臉毀容是肯定的了,你說清雅要害你,還真是好笑,憑藉她的醫術難道還不知道這一點,你還有什麼好加害的?”
柳映雪臉色越發的蒼白,這次她的神色是真的難堪了:“皇上,您為何不相信臣妾,就算是您不相信臣妾,也應該相信胡太醫吧,難道胡太醫的話也不能信嗎?”
“胡太醫?”端木凌煜冷笑一聲,“柳妃既然說到了你,那朕就問你一句,你說你的話值得人信任嗎?”
“微臣……微臣……”胡英臉上的汗像是訊息一般躺下來,整個人在端木凌煜的壓迫下幾乎要暈厥過去,“皇上,微臣有錯,請皇上饒命啊。”
“你有錯,你有什麼錯?說出來聽一聽,可以的話朕就饒了你,如果你說的不對,朕也格外的給你一個恩典,讓你們一家在下面團聚。”
胡英連忙高呼:“皇上,都是安妃娘娘和安大人逼迫微臣的,安大人讓微臣故意在柳妃娘娘面前露出破綻,讓柳妃娘娘以為微臣是被沐郡主收買了,然後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