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說話?”安絡璃微微喘息。
沐清雅放下手中的藥瓶,悠然的做到椅子上,接過樂棋端上來的茶水喝了一口,用眼神示意她站到一旁,說道:“你說的倒也是不錯,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父親安正新就會被皇上定罪了,而你自己,在接下來的行程中,隨便一個小小的風寒就足以要你的命,我倒是真的少了一塊心病。”
“你終於說實話了,沐清雅,你以為沒有了我,你就贏了嗎?就算是沒有我安絡璃,照樣會有柳妃,等皇上回宮之後,選秀便會再次開始,到時候妃子、嬪、貴人……你以為你擋得住天下的女子?”
沐清雅抬頭看著她,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產生什麼異樣的情緒:“我用不著擋住天下的女子,我只需要擋住端木凌煜的眼睛就足夠了。他的眼睛之中只有我,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這樣不就好了?”
安絡璃愣在原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哈哈一笑,聲音很是淒厲:“你說的不錯呢,我倒是忘記了,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誰也比不上,想來憑藉著你的容貌,定然能夠將皇上迷住,只是郡主,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你現在對皇上來說是新人,等你顏色衰老的時候,你還憑藉著什麼遮住皇上的眼睛?”
“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呵呵,我倒是聽說過這句話,不過我也聽說過另外一句,叫做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能夠讓皇上對我專注幾年,就有信心能夠讓他專注一輩子。至於最後我到底會如何,就不勞安妃你費心了。皇上還在等著,你的傷口如果不包紮那就回去吧。”
“等一下!”安絡璃走到沐清雅身前,眼中帶著如深潭一般的沉靜,直直的看著沐清�